当面颊又一次历经冰冷,当心脏已经沉重无力
在这又小又破的茅屋里,星星不再璀璨,歌声依旧凄惨
一位绝色女郎骄傲的坐在麻将台上东风的位置,眼神里闪烁着霞光
她一边刚红中,一边碰西风,又一边吃六万
一副牌打完以后,麻将声轰轰烈烈的响起
外面一窗之隔的弄堂已是两面世界
在这极其狭窄的旧弄里,阿琴的男人下班回来了,他手里拎着刚买好的小菜,脚步十分犀利的避让开头顶塑料棚上滴下的水
家门口的两侧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抬头一望,电线上的文胸和三角裤还晒在那里伴随着微风轻轻晃动
这个男人并没有因为阿琴的懒惰而不满,他熟练的抄起乌触头将衣物收下回屋做饭
他的勤劳年复一日,却仍旧被阿琴百般嫌弃
阿琴甚至已经有多年没有正眼瞧过这个男人,也没有在街坊面前大声喊出他的名字
饭做好了,阿琴却和棋牌室里的男男女女上馆子去了
俗话说,贫穷夫妻百事哀。在这片庞大的棚户区里还有不少这样的家庭存在
那个男人或那个女人,他们没有姓名
在天色昏暗之时,他们孤独的躲在屋里倾听那逝去的爱情
渐渐地,曾经那个天真可爱,画着红唇手捧鲜花的阿琴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
眼泪悄然而下,男人哭吧不是罪
他不仅仅只是一个收胸罩的男人,他更是阿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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