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人行走在大漠间,风携着黄沙略过,吹尽她的顾念,只为她爱的人......
在边塞的岁月多是与风沙为伴,与酒打捱。他出入在夜幕里的小酒店,他与塞友们与诗作乐,把酒言欢,他的诗没有绮丽低靡,而多的是“黄河远上白云间”的雄壮寥廓。
他的诗在这般的边塞是没有歌伎会唱起的,他的诗在胸中是段落寞,一份骨清。他不为此不欢笑,他依然听歌伎唱着“清词丽调”,任脚印被风沙卷盖遮掩......
悲壮凄婉的嗓音划破宁静的夜空,有人唱起他的诗,一曲下来曲调韵仄不整,声音干涩,显然不是歌伎。一曲歌毕泪水打湿衣衫,他推开门,走出店家,细沙挂在眼角......
我读不懂诗,我也不懂诗人,我更读不懂诗人与之妻。直到读到伊琳娜与安德留沙在车站分别的一幕,她的哭泣,她神情,她近似的疯狂奢求最后一个拥抱,她那极尽力的去挣脱束缚。恍然间我接近了那片大漠,读懂诗人,也开始相信,爱是一种病态的疯狂,或近似一种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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