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准备下个星期的校运会,校队音乐社正在音乐室加急排练。
陈瑶在去练舞的路上。
她经过音乐室,在一群男生中,她很快就认出了梦正明。
陈瑶:我是在学校篮球场上遇见的你,那天八月十三号,天空仿佛在我们相遇那一刻幕转星辰,而你,就是最亮的那一颗。你闪耀着万丈光芒,成为了我心中最亮的星,在人群中,我总能第一眼找到你。
陈瑶,“原来,他是校队音乐社的...”
梦正明他们排练完,经过练舞室,他们邀正明停下来。
梦正明,“干嘛?”
他们将梦正明干净利索地按下并捂住他的嘴巴,“嘘——”
A,“笨蛋,看美女呢!”
B,“你看,她们在练巴黎舞呢,都说能歌尚舞的女孩最有气质...你看你看,那婀娜多姿的身材,蔓妙绝伦的舞资...”
梦正明,“猥琐如你,收起你的口水。”
C,“你们说说,哪个最漂亮?”
A,“说最漂亮,当然非我们年级的陈瑶女神莫属啦...据说这舞蹈室,也是她家出钱投资修建的嘞。”
夏华志听到了“陈瑶”这个名字,对此瞬间提起了兴趣,眼睛迫不及待地在人群中搜索出她的身影。
A,“你们看,华志也有心花怒放的时候哇,都看呆了,哈哈哈。”
C,“我觉得站陈瑶旁边的那位也不错...哎呀,她...她...她冲我笑了!我的春天……”
站在陈瑶旁边的那位女生低声说了句,“呵,一群猥琐佬。”
陈瑶听到后朝窗外瞄了一眼,微微一笑,紧接着做了一个高难度的优美动作,舞动时回眸看了一下梦正明,只见到梦正明背着吉他独自离开的背影,她一不留神,扭到了脚。
他们犹如看到了一位正在下凡的仙子突然遭受雷击一般,为之心痛至极。忽然又在老师的斥骂声中清醒过来,“哎呀——你们这群小兔崽子!”
他们吓得落荒而逃,“快走,老师来了!”
夏华志也只好心有不甘地离开,“我跟你们说,你们谁都别想打陈瑶的主意!”
她们纷纷围上来慰问陈瑶,“陈瑶,你没事吧?”
陈瑶面容难受,默不作声,委屈状抚摸着已发肿的右脚:他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一点,都不记得吗。
仲烨打开门,随后一屁股坐在谢子弈的办公桌上。
之轩,“烨总。”
谢子弈,“我把收购‘金辉’的负责权交给你,现在煮熟的鸭子飞了。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仲烨,“对不起,子弈,这次是我大意。经过上一轮的金融风波,我们已得罪了不少官僚权贵,虽然这问题不大,不过这风平浪静也只是短期的平静。他们蠢蠢欲动,我们坐以待毙,岂不是养虎为患?”
之轩调侃仲烨说,“烨总今天可算分析得头头是道,之轩佩服。”
仲烨指着之轩说,“今天?今天?今天!好你个‘之麻’小子,你什么意思?快给我说清楚!”
之轩偷笑,“烨总误会了,之轩不敢。”
仲烨,“你别以为做了谢木头的助理我就不敢揍你...”
谢子弈,“好一个养虎为患,坐以待毙。”
之轩秒转严肃,“谢总,您看这件事会不会是工古集团所为?依据他们搞的以GDP为托词,勾结官府大肆发展艾希灵女鞋等诸如此类的污染产业,显然是在与我们作对。”
“我说过,政治方面的事,除了需要我经济上的支持,其余的我一概不再插手。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能救他们的,也只有他们团结起来的力量。”
仲烨,“决定权在于你,我们只负责执行。”
谢子弈,“轩,‘金辉’这件事无论调查结果如何都按原计划行动。”
之轩,“好的。”
贾思玉(伍泉君义子),“义父,群众要求我们女鞋厂在限期内撤出Z市的呼声越来越高,恐怕...”
伍泉君(工古集团董事长),“怕什么?昨天我就跟当地政府协商了说,我们要想富起来,就必须走先发展后治理的道路!这是方针!这是政策!管他是天王老子,都必须得服从!群众?哼!他们眼光短浅,总是后知后觉,不能‘盲目从众’,就是这个意思。等我们把业绩做好了,他们就会屁颠屁颠地来感激我们的用心良苦了。”
伍泉君摸摸自己的胡子,“看来谢凌弈这次要打民心仗?哼,老子奉陪到底!”
伍泉君拍拍贾思玉的肩膀,“思玉,说起谢凌弈,你倒是要学学怎样对付他,你别忘了,他是怎么害死你深爱的女人的?鞋厂的事,接下来就交由你处理吧,怎么样?”
贾思玉握紧拳头,“是。”
贾思玉回到公司办公室,他坐到椅子上,助理立即呈上来一杯热茶。
他把杯子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怒吼,“臭老头,你从来就不信任我!”
秘书进来,连忙对助理说,“还不快出去。”
“...是...”助理畏畏缩缩退了出去。
秘书,“贾总,村子和谢总那边还没有动静。”
秘书见贾思玉手指正流着血,便上前单膝跪在地上帮他包扎止血。
贾思玉,“起来,一地玻璃渣子,别弄伤了。”
秘书,“思玉,去村子的行程我已经安排妥当了,车子正在楼下等候着您。”
贾思玉,“好。”
车子到了村口,贾思玉对司机说,“停在这里等我们。”
贾思玉和他秘书换了一套休闲装,提着酒品礼盒来到了村长家。村长家看起来已有些年头,只有一副挂在两门边上的春联对子格外崭新与鲜艳。
一位婆婆迎了出来,“你们是?”
贾思玉眯起眼睛笑着把礼品递过去说,“您好,我叫贾思玉,工古集团总经理,身边这位是我的秘书,我们是来找贵村长的。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哎呀,不用,不用,老家伙说咱家不收别人东西,别客气,进来吧。”
老婆婆把他们领到了村长书房,说是书房,只是堆满书的简陋房间,不过也算整齐。
老婆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这是老家伙工作的地方,你们随便坐,地方简陋了点,你们哈,我去给你们倒茶...”
贾思玉,“好,打搅了。”
村长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老婆子阿,你没听见人家说打搅了吗?为什么还不走啊?”
老婆婆唠叨了他几句,村长提着旧式烟斗来到门前,发黄的衬衫,磨了边的裤角,解放鞋。
贾思玉,“许久不见,村长依然身居雅室,陋室不陋,甚是高雅。”
村长低头走进去,没有抬眼,“许久不见?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吗?”
贾思玉嘴角抽搐了一下,“村长可能贵人事忙...”
还没等贾思玉把话说完,村长就打断了他,“少跟我客套,我就问你们一句,未经我们同意建在我们村边的那家鞋厂,你们迁还是不迁?”
贾思玉,“难道我们迁了你们就同意拆迁村子吗?”,他接着举起两根手指头,“村长,其他村民怎么样我不知道,可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呀?有哪家企业能出得起这个数目的赔偿?而且,额外的好处我们也自然少不了你的。德高望重的村长啊,只要你同意了,谁敢不从?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为你的子孙后代想想啊。”
“停,你不要说话,我还是那句,我永远与群众站在同一阵线上,老婆子,送客!咳咳咳...”村长咳嗽了起来。
老婆婆进来了,她慢慢地拍打着村长的后背,“哎,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吧,你看老家伙今天这样子也不能谈事啦...”
秘书欲上前,贾思玉举起手势示意她退下,“这是我的名片,随时恭候您老人家,今天打搅了,暂且这样,请留步。”
贾思玉跟秘书说,“走吧。”
村长,“好走不送!咳哼...”
贾思玉走到车子前,转身看了村子一会。
秘书,“他如果不是持着自己是老干部...”
贾思玉,“哪来那么多如果。只要求我们迁,看来我们是谈不成了,人啊,有时候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等批文出来了,我看谢凌弈他们还能装多久好人。”
谢子弈出来搀扶村长,“村长,您不要太过操劳了。”
村长抓着谢子弈的手臂欲跪下,“谢总,咱们的村子就交给你啦...”
谢子弈赶忙阻止他,“这是我应该做的,村长叫我子弈就好。”
谢子弈递出一张名片,“这是我这边的胡律师。下午会有记者来做访问调查,你们按照我说的做便是。其他的交给我的副总仲烨来处理,您看这样可以吗?”
仲烨,“村长,我办事,请您放心。”
村长,“我代表村里人...再次感谢你们。”
谢子弈,“村长,您要记住,您才是村子的顶梁柱,不能跨。”
夏华志,“爷爷!”
伍泉君,“哎哟,我以为你忘了回家的路了呢。”
夏华志上前说,“最近我在忙校庆的演出排练嘛,爷爷你在生志儿的气吗?”
伍泉君捏捏夏华志的鼻子,“谁敢生你的气呀,我的小爷。夸你还来不及呢,志儿这么棒,都能出道啦!”
“来得及来得及...出道?哼,我才不要呢。”
“呵呵,你以为娱乐圈那么容易进的吗?很多明星拼死拼活也只能停留在个十几二十线。”
夏华志在逗着萨摩耶,假装没听见。伍爷叹了口气。
夏华志被电视里的新闻直播吸引了过去,“媒体作用?”
这时电话铃响了,“伍爷,之前因为收购金辉产业影响了公司的金融流通,现在在股票上的资金也暂时周转不过来,财务那边正在‘救火’中...官府那边的‘税款’也同时来催,还有鞋厂工人们的薪金以及...”
“怎么搞的!准备紧急会议,十分钟后我到场,你们要把事情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伍爷刚把电话放下,电话又响了起来,“喂,伍爷吗,那个‘先发展后治理’的理念什么时候传得沸沸扬扬的阿,我告诉过你,搞什么也不要把我们政府拖下水呀!我们怎么会做这种危害百姓的事呢?我们可是人民公仆呀...”
伍爷,“我的好人民公仆,现在才来跟我说这些,我们可是有十年契约的呀,白纸黑字...”
“泉君呀,我先不说你们这期的产业税,这样吧...工厂的事,暂且停工或者迁走,你们得办,得先让人民群众缓一缓,好吧。”
“拆迁的事...”
“哎呀,老泉,金辉都已经给你了,这事就这样办吧,我已经决定了,我还有事要忙,就这样吧。”
对方挂了电话,伍爷放下电话,“为人民服务?为人民币服务吧你!”
夏华志摇了摇头,“唉。”
伍爷,“你唉什么唉呀?”
夏华志,“贵圈真乱...”
伍爷气得直吹胡子瞪眼。
之轩,“谢总明智。”
谢子弈,“媒体的作用,只是热度一时。其实,只要人民团结一致,群众的力量永远不容小觑。”
之轩,“金辉那边查清楚了,确实是工古集团从中作祟。”
谢子弈,“嗯,有点可惜。这就是做事太过武断所付出的代价,总不能两全其美,这我也需要反省一下才行。”
之轩:谢总对我有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敬佩,唯一愿意我生命去效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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