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有时间写一些东西了,今天和朋友聊天说起善良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
国庆期间逛了一趟街,从天桥上下来的时候,想要买一包口罩,正好看见了一个老大爷在摆摊,走近才发现,老大爷没有双腿,坐着木质轮椅,轮椅上面加了块小木板,上面摆着口罩,袜子等,觉得老大爷真是不容易,我就又多买了几包口罩,回头看见了跪在天桥下好几年的大娘,黑色的围巾,黑色的棉衣,头深深的埋在了领口里。我走过去的时候,她拿着碗看向我,黝黑的皮肤,皲裂的双手,但我只是微笑了一下,径直走过。回来的时候和朋友说起来这件事,她说你怎么这么没有爱心,天桥旁边的老大娘我每次都会给她钱,她每天都蹲在那里,好可怜的。我不知道如何应答,只得黯然的笑了笑。
上述的老大爷虽然失去了双腿,生活已然过得苟且,但是他用自己的双手撑起了希望。我承认老大娘的饱经风霜,岁月将其蹉跎成了一副孱弱的身躯,许是生活中的无可奈何让一个老人家无所适从,比起同命运的抗争而换来的不确定,乞讨的方式来的更稳妥一点。但我拒绝不劳而获的行为,如若生活走投无路,那么就请拿出走投无路的姿态。世界那么大,人流太拥挤,琐事一大堆,人们已经很难抽空去同情,若是再将这稀有的善良拿来作为一个人谋生的工具,除了鄙夷与拒绝之外,我也无权选择更好的方式。
社会上有一种职业叫“乞讨专业户”,有个新闻就说北京天桥下有个老人,白天在乞讨,晚上开着宝马回家。所以有时候你以为的衣衫褴褛、潦倒不堪老人家,可能随时有能力反过身来狠狠的施舍你一把,据说上海的乞讨户,已经月入过万了,这种职业现在开始风生水起。可我们很穷,我们同样都是四肢健全的人,都有双手,我在忙着考虑今天的方案怎么写,你却端起双手就有饭吃,你只是看起来比我黑,穿的比我脏,可享受却一点也不少,你凭什么让人同情。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勿为难。
简书大家可能还记得那个好心扶老大娘而被讹十几万的姑娘吧。
说一下我大学一位老师的真实经历吧。那次她正好是下班回家,见一个老大娘在地上坐着,看着像是扭着脚,人之常情的行为就是去扶一把吧,快走到跟前的时候,老师停住了脚步,隔了两米远,问老大娘:“大娘,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脚扭了的话还能站起来吗,不行我就给你的家人打个电话?”大娘说了几句话,意思大概就是脚突然扭了,想让人扶一扶。我的老师并没有去扶,而是掏出了手机准备想问大娘家人电话,大娘年纪大了,根本记不住家人的电话,老师看见了旁边的警察,说明了情况,警察过去将大娘扶了起来,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最后老师笑着说,我不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只是因为穷罢了。
听完这个故事,我并没有笑,细思惊恐而已。当年老师还鼓励我们多去扶扶马路上的老奶奶,儿时天真,眼睛里的世界是透明的,所以尽情善良。现在的我们则要将一些社会上“鳄鱼眼泪”的事件引以为戒,各扫自家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时代的发展总是急匆匆,我还没等看一看,便要关紧门窗。
我说世间花开,奈何人心古怪,横生祸端。
简书
物欲横流,是非交错,这个时代多少人因为善良而沦落的不堪。好心的姑娘帮大爷大娘指路,沦为了性交易的工具;残疾的孩子在街头四处乞讨,谁能想到是犯罪分子活生生的将他们致残,以此来换得更多的钱财。这种实例活生生的发生着,我们害怕,恐慌,急匆匆的躲避。我不知道我们的善良要更进一步,还是倒退一步,进是为了帮受苦的人,退则为了灭贼人的欲。
仔细想来真正的毒瘤不应该就是那些骗取善良的人吗?人类本性的善良太脆弱,经不起一点的欺骗,否则就是受惊的鸟。有些人看不清楚状况就站在道德的至高点评判别人,对别人道德绑架真是无知,在我看来,道德绑架是最虚伪的一种同情,且是最愚蠢的行为,既不出自本意,还会遭人误解。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何必呢?
别让世间的浊染了内心的真,也别让虚伪的面作践了心底的善。
简书
我的身份很普通,我的善良却值钱,我为尘世人,参不透善恶,却能明是非。精妙的骗局我或许看不穿,但我依然保持最真的善,我只希望世间多一些诚恳的人,踏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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