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了,元旦前和老婆闹脾气了,反正就是冷战,她心情不好,说了我几句,然后我就怼回她几句,然后大家心情彻底不好了,等第二天送小孩子去学校,她又自作主张自己送孩子去学校,说不用我理,我就更加心里不舒服。
冷战了二天,今天又和好了。就应了那句古老话:夫妻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和好了,什么都好了,人心情都好很多。今天一大早我就带孩子出去玩了,到楼下的广场那里溜达,到广场没有水的水池边上,孩子非要下去,特别是儿子,嘴里面不断地用本地口音的普通话说一些大人想不到的语句出来。还把水池里面的石头当作动画片里面的宝石钥匙。
看到孩子玩得那么开心,自己心里也挺幸福的,想想自己一直那么努力不就是为了今天这种情景吧。但人一旦达到之前的目标,心里油然而然又会有新的目标的,人都是希望自己越来越好的。我是希望自己能用自己的智慧来赚大钱。
有些东西想想就行了,真的要实现一个人的目标还是要努力去行动。
今天带孩子出去放风筝了,风不大,所以风筝放得不高,都是在那里跑,我的儿子好喜欢放风筝,应该是说喜欢带着风筝在广场那里跑,跑了一圈又一圈,仿佛不知道疲倦,才三岁多的小孩子。
我想把风筝放上天上去,但没什么风,跑了一下,风筝是飞上去了,但因为没风吹,还是掉了下来了,广场了很多人带孩子来放风筝,难得放假一次,大家都带着孩子来踏青。广场上有各式各样的父母,有钱的,没钱的,有见识的,没见识的,他们对孩子对抱有望子成龙的期望。
我在想,世界是多多元的,人类是多样的。有些人厌恶一切下流话,哪怕别人私下说然后被他(她)知道了,都受不了。有些人不觉得这算什么,甚至还喜欢互相说下流话来打趣或者调情。法律应该保护哪种人?当然是后者。
法律也好,规则也好,评判标准也好,应该是依照“正常人的标准”来制定,而不能以少数敏感的人作为标准,否则这个社会的尺度和包容度就会越来越窄,敏感的人也会越来越多,因为相当一部分人其实没有自己的判断力,很容易被牵着走。最后 甚至大家都比赛着敏感,形成内卷。
以为社会应该按照自己的尺度来运转的人,除了敏感狭隘,还很有可能是智力上缺陷。
有这么一个例子。有一本世界名著叫做《尤利西斯》,是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在1920年代写的,被誉为是“现代主义文学最突出的地标”。
但是,就是这本后来成为经典名著的小说,刚刚发表的时候,却遭遇了美国法律的禁止。因为,这部小说一开始是在美国杂志上连载的,那是1922年,其中有一期,包含了描述手淫的场景。一个年轻的女性读者读了之后,感到非常震惊,就向纽约地区的检察官举报。经过起诉和审判,一审法院判定这部小说是淫秽作品,禁止发行。
后来,兰登书屋买下了这本书的版权,为了确保法律上没有问题,他们就有意通过一个案子来看看法院的反应。具体怎么做的呢?
其实就是出口转内销,先把书在法国出版,然后运回美国,果真,在过关的时候被扣押了。检察官对书的内容进行了检查,说这本书毫无疑问是文学杰作,但在法律上却是淫秽物品,应该被没收和销毁。随后,案子就上诉到了美国联邦第二巡回上诉法院。
你可能觉得不对了,之前那个女孩不就是不良反应吗?法院回应说:我们在判断这个事情的时候,需要考虑的是大多数普通人的反应,而不是个别过于敏感的人的反应。所以,这就确立了一项规则,那就是“正常人的标准”,不能以极少数敏感的人来作为规则的标准。毕竟法律是为社会的大多数人制定的普遍规则。
案子结束后,兰登书屋印刷的《尤利西斯》这本书,就把巡回上诉法院的判决书上附在小说里面,因此这份判决书也成为了历史上流传最为广泛的判决书上。浡在判决书中写的一句话也成为了名言:“法律只考虑正常人”。
我写着写着就想到这个故事,不知不觉地写下来了,我也忘记自己想要表达什么了,仿佛为写而写。
放完了风筝,我们在里面溜达了一圈,儿子总在发表他的见解,三岁多的小孩,也要表达他所想和所要的东西了。回来的路上儿子自己就睡着了。女儿在没回来之前就叫我们带她去买一个仓鼠,我们没有答应,毕竟去年我们也买了一个给女儿养,刚买回来的几天还挺乐意喂小仓鼠,过了几天后,就不见人,只能我们父母喂了,而且平时我们还要经常给仓鼠的房间打扫卫生,定期打扫,每天都要花不少时间在这个仓鼠身上,想想都不值得。后来那个小仓鼠还是没了,反正就是死了,也忘记什么原因死的了。
现在女儿又叫买仓鼠回来养,我是坚决不同意的,我对女儿说:等你长大点,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再说吧,自己都照顾不了,更不能照顾宠物。而且照顾宠物要很认真的,要准时喂食,还要给它洗澡,还要不定期给它的房子打扫卫生,你想一下吧。
女儿听到这样,心里肯定不开心,但也无可奈何,毕竟我们的口气太坚决了。到最后她说:要不我买一条小金鱼回来养吧。
我们看到她渴望的眼神,只能说:好吧。但买回来你要在不耽误学习情况下,认真去喂养小金鱼哦。
女儿连忙点了点头,很开心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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