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 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
一者,其上不皦,其下不昧。
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
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
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直译:因为道处于明处却隐匿着,让人看不见它的作用,给人很遥远的感觉,怀疑这就是道吗?就像ALPHAGO ZERO下棋,每一招都很正常,但是组合起来天下无敌,人明明看到了这些棋却组合不起来,因此和道沾不上半点关系,于是就感觉距离道很遥远了。听了完整的道的声音表象,但是根本不知道道在哪里,因为表现了道的声音,例如中医学有关的听诊,从人的说话语调和无病时的差别辨识病的脏器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根本不觉得声音有什么异常,好像没有什么声响一下。为什么道就在那里,想抓住重点却得不到任何有用信息,好像道隐匿了一样?因为道的表象是散落在现实的世界里,并不呈现一种形状,大小等具体形态,或者在更大的时空范围内呈现出某种形态,在现实的观测条件下根本看不到重点,例如一些巨大的石阵,比如八卦阵,要到很高的位置高度才能找到形态重点,那是重点散落在有型的的石阵中,体现出无形的道的一种表象。上述的三种找不到道的情况,确实很难分辨出是因为道离我们太远还是找不到声音的重点,还是抓不到道的具体形态,所以,用一这种稀里糊涂的方式来对道做一个笼统的表征。怎么来进一步描述这个表征道的一呢?道的特征,既不完全显现,也不完全隐匿。道,不停地延续着,不能用命名的方式表征,然后就只能归类为没有和虚无那一类。它的形状隐藏在现实世界里,我们没有办法在现实世界里找到它对应的形状。它并不是在物体中呈现具体的样子,所以看起来很混沌,而不清楚。不管是顺着还是逆着,都分不清楚道的具体形态特征,也就区分不出前后。用古代传下来的道,在当今现实中指导实践,能知道古代的道的由来,就可以说是对道的由来做了完整的纪录。
《老子》与医道:道本身并不可见,没有人可以指着一个东西,告诉你,这就是道,道依托着物体,体现出阴阳,于是才有道的体现,而被人观测。因此,道本身是通过像来展现在世人面前的,这样说应当不难理解。就连占卜本身看到也是象,而知事物演化。象对道而言属于镜花雪月的东西,但是这已经是人可以观到的所有。所以,不管是视,观还是搏,都无法涉及道本身。就像望闻问切不是中医,望闻问切后通过得到的象的信息得知这个人的特征,进而知道该如何去补不足,损有余,才是中医应该涉及的东西。观察人,离不开物理学,但是只会物理学,观察不了人,这一点非常有意思。
通过中华医学观察到的人,只是一堆象的集合,由此得到完整的人的体内运行规律之后,才有对人的基本判断,而这些判断因素,确实是十分的细微,那么容易让人忽略。道就是如此,如果那么容易发现,那么世界上就全都是得道之人了。但是事实显然不是如此。连道的一小部分,医道这块,都少有人能够如黄帝,岐伯那样融汇贯通的。境界上差的那一点,都会导致行动起来是糊涂蛋。这个道理被千百次验证过了。
所以,中华医学,对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进行了很多很多的命名,得到了很多让人听不懂的名词和话语,这些不是中华医学本身,而是在前进过程中做的一系列标记,让人更容易发现医道本身。但是,一知半解之徒,看了这些命名,产生了庸俗的联想,于是就会搞出很多误解出来。这个确实是很难的地方,大概没有多少人能够如掌中观纹一般的看待中国古代留给人们的医学杰作。
古代的书籍,用来治现代的人,依然可以一治一个准。难道不符合西方流程的东西都需要叫伪科学吗?科学只是一个探究方法,将其宗教式地神话,确实可以掩去很多人的耳目,让人不再关注人本身,而是细胞,基因,这个指标,那个指标,最终变得无所适从,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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