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市区五十分钟车程的山坳里,有一座围墙极高的独立建筑,围绕着墙下是一圈水泥道路,再向外周围一公里内除了空旷的野草坪别无他物。围墙的四个角上都有个角楼,荷枪实弹的警察把守在此。据说来这里都是重刑犯,杀人抢劫,毒贩大佬,龙蛇混杂极为可怖。
这儿绝大部分是男犯人,女犯人在这里是稀缺资源,想想这几个女性就像是掉进野兽狼窝。总有人耐不住寂寞垂涎美色,蠢蠢欲动。
这不,新来的这位,叫朱巧妹,外号七妹,不是本地人,是邻市押解来的。她的出现引发了号子里哨声大作,吵闹不止。男囚们集体咽了口唾液,眼神早就剐了七妹全身无数遍。狱警也不制止,只不屑地从这群人渣的目光里穿行而过。
很快,男囚的骚动情绪就灭了大半。原来,听同监房的菊姐讲,这七妹是个苦命人,更是位实打实的狠人。她丈夫是个小混混,早年父母做点小生意攒了点积蓄,后来他赌博上瘾赔光了财产,常常深夜醉惺惺回家,然后不是打她就是打女儿,弄得四邻都跟着鸡犬不宁。
七妹找过公婆,访过街道办,也报过警察,但是丈夫次次认错及时,声泪俱下,又磕头又保证的,弄得大家也不知怎样处罚。就这样反复认错反复的打骂中,暴力指数也不断飙升。
直到某一天深夜,例行的暴打程序结束后,这孽障酣然睡去,七妹挣扎着起身用准备多时的铁锤敲碎了他的头。然后满身血污地去了派出所自首。
她后来说,其实没想杀他,她只是想敲醒他,她想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他要把彼此生活搅成这样。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