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有一代之文学”虽不是王国维的原创观点,但确实是借由他被人熟知的。刘勰就曾经在《文心雕龙》中写“文变染乎世情,兴废关乎时序。”其中又以唐诗宋词元曲最被人熟知,元朝文学透露出的抗争性,从元初开始就预示着这个王朝的短暂,从蒙古灭金开始算也不过一百二十多年,从蒙古灭南宋开始算九十八年,然而明朝从政治上来说并没有太大改变。明朝的发号施令的皇帝,有除了恶棍就是草包之说,这也让明代的文学充斥着苦大仇深、放荡恣肆。展开之前,还是先说一下自己对文学与创作的感受。
我一直觉得文学是一种补偿,是对高贵心灵的补偿。文学从本体上看是一种语言,既然是语言,是工具,就意味着很多人都可以掌握,也意味着很多人都可以用它来当面具,粉饰自身的丑恶,其实我的文学美学趣味是要真,要善的。特定时期的文学作品往往透漏着一种时代情绪,人有喜怒哀乐,情绪往往是被外界激发,乐的时候时间过得快,除了优游卒岁的人,其实很少能捕捉到逸兴明快的时刻,在这一点上对李白、欧阳修是佩服的。乐的文学其实不容易写,从接受者来看人的天性就喜欢有一种优越感,乐写得过了就容易挑战这种天性,而悲的文学则使人怜悯、畏惧、震撼,往往书写的是超出常人的。这也是文学作品多写困难、不幸的原因,大概这时候作者才最有创作欲。
朱元璋这个人,放到人群是千古奇人,放到那群帝王将相里也不逊色,剥皮之刑,杖刑,删《孟子》......刘邦虽也被司马迁写成一个地痞无赖,但我对这个形象是将信将疑的,毕竟司马迁写《史记》的时候带着对汉朝悲愤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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