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之后,夜不能寐已是常态,头发大把大把的掉,生活习惯很是不规律,难受。
虽然没有像其他的人一样在找兼职工作,仅凭着一份工作维持着,也是在金融保险业打业绩,稍微还带点幻想,不是因为出单实在是太难了,就是不出单的理由一大把,压力很大,却也简单。
马后炮的事情很多,很多人这一辈子都喜欢做,包括我也是。除了绝不会去违背原则偷鸡摸狗,再或者是诓骗他人之外,能承受高压如果能还清债务或许也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更有时侯我觉得这是一种上进的表现?
虽有点病态,但有了更多的负债经验,就好了。也许会带着这种经验去写一本逆袭的书,并且早晚有一天会被看到,哎我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啊!
不知道。。。。
现实其实很残忍,而我只需要平常应对生活的心态。
可能债务不等人,我越来越关注在新闻上看到一些有关于负债的新闻,很多的,以及国家法对于一些金融行业的惩治,还有一些诈骗团伙,赌博行业的查封。在去年疫情之前我就在人民日报上,每天点评新闻。这心态的改变实在是太大了。
金融领域是谈钱最直接的领域。会跟你谈钱的归属。
钱是流动的,我们在人生里所赚的每一分钱,都是最终都会支付给别人。所以我们要尽可能的把经手的一些钱的一少部分留在手里,不然岂不是最终还是因为没钱过得像奴隶一样的生活,曾经的我一样,因为生活受他人呼来喝去,那时还不觉得,后来却觉得在人格上受了些侮辱一样。有时可能会因为一些误会尊严可能还会受到一些言语上的侮辱与挑衅,呵呵,我骂过人的。
这些都多多少少的有过经历。
人们可能不会把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财去做一些理财投资,在他没想明白之前,是不可能会相信钱能生钱的道理的。可能也不会这样因为一些储蓄而让自己获得一份具有保值性质的“保障”。至少在我做保险电销时遇到的大部分客户都是这样,然而我说的保障,可不仅仅是针对于保险,我也知道,很多人对保险都嗤之以鼻,对金融业嗤之以鼻,更有甚者说“我从来不与银行打交道”。
我想说,你从来不去银行做储蓄吗?说什么从来不与银行打交道,别逗我了,我可不想听你想表达的意思,以及痴人说梦的想法
他们只会因为一些必须的花费而苦恼,而他们从来不相信花钱买保障这件事,所谓的花钱买保障,是花钱买免费医疗。就算他们用过医保社保。这些点还是想不明白。因为医保社保是国家的具有同意指定统一规范的性质。而保险公司呢?只是一个保障专卖点。所有的规定都是自己制定,但是他们忘了这是受保监会监管的。这种抽象的金融产品是难懂了些。但最起码富人弄懂了几代人衣食无忧,普通人弄不懂,作为普通民众代代奋斗。运气好一点子女考个公务员进入政界,或者经商成为中产阶级或者是富人。运气不好的,一辈子跟穷人俩字打交道。
而我目前最最主要的是因为这种赌博被负债连累的心情负债,上火。
目前独自一人待着的时候,也是黑白颠倒。成天把弄手机,在原地,总想着查阅一些资料,应对后来负债应该必须经历的那些可能的“制裁”应对方法,毕竟我不是银行的专业人士,把内心的诸多疑问弄个大概才能放下心来。可除了这些总是不由自主的下载一些游戏,继而陷入沉思。一些营销方式,置于社会生活的各种活动都藏着一些契机
有时躺在床上坐起,望着外边的天,昼夜交替,心里想着又白天了,又可能过了一会,又一个黑夜。
这一天天过得可真快。
有时想着,呵,我可能快完了。
还债之路可能遥遥无期。可每当坚持做一些事又燃起一些习惯的时候,对以后的生活貌似也少了一些恐惧,又多了一些希望,也不知是不是港台剧的作用,有时多了一份麻木,觉得都已经负债了。还能怎样呢?
但是时隔一段看到一些催债电话时,不管是在工作的时候,还是在闲暇休息的时候,开始是多一些惊悚,好似鬼怪要找上门,到最后是一些心烦涌上心头。哎,我是真不知每当我听见敲房门的声音开门之后,那门后站的是人还是鬼了。我甚至怀疑与我同一个寝室的人的身份。
慢慢的懂得他们也需要业绩,慢慢的搪塞到现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有了一些成为老赖的潜质。
他们是不会纵容你负债很长时间的。再者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名义,以法律的名义。
因此人人惧怕欠债。催收公司和负债个体本来就天生的对立。这里居然也能应用到一些相对论。
然而催收员,即便你不欠他的,他们也会因一些职业操守,工作业绩而让你还钱的。弄得像黑社会一样。至少曾见过他们的招聘内容,在手机上。
赚这种提成钱似乎是很容易的。
“欠债”是一种拥有失败人生的证明。他们不会苦口婆心跟你说一些社会责任。其实也会说,总之言语之能将你的自尊心打击到无处遁形。这其实很可怕。我就遇到招商的一名法务部的催收人员,跟我大讲国家法律,各种形式上的言语压迫看似都很正当,她要我的地址。当时我在厦门的一个厂里上班。总之弄得我无心工作。
我时常回想起我负债的前因后果,以及我个人所谓的那些“历史”。其实都不无关联,再有就是我怎么样从崇尚金融业而染上赌博的,这事也值得一说。事实上,我刚步入社会的第三年就开始侧面的接触一些“理论”再加上这种事已经是十年前,肯定是有具体事件的,我不敢说我是一个上进的人,但我比那些与我同龄的人爱学习的多,木那的多。
刚刚步入社会那年,大概是09年,刚毕业不久,由村里的大娘介绍到她原来的单位,事前我已经提到,我是个养女,是三年前知道的,小的时候并不知道,小的时候日子过得还算是幸福,因为那时父亲和其他人开了一家马赛克厂,作为其中的一个股东也不需要干太多活每年跟着厂子的效益拿分红。家里过得还算是富裕,母亲那时和父亲一到在厂里上班,那时我经常去厂里找他们,而我那时上的学前班就在厂的旁边,爸爸隔三差五的找到我的班级给我带新鞋子,那时我最好的发小的母亲正好是学前班的班主任。她知道,我爸爸隔一段时间来给我带新的衣服或者是鞋子。那时班级里的同学应该是很多小孩都很羡慕吧,而我也从来没在意过那时是否有一些其他的孩子因此嫉妒而讨厌我,我哪里会想到这些呢?
我只记得小翠总是好像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说一句话,谁抓住她,她长大就嫁给谁。那么小的孩子就懂得嫁娶之乐?大概是看电视剧看的,不过闹得班级里的孩子都很喜欢跟她玩,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这个年纪我实在很难回想起孩子们天真的性情了。只是依生硬的描述词汇又好像带着一些偏见去回忆过去,村正,是村西的叔伯弟弟,村西跟小翠住的是前后院,小翠自小由姥姥姥爷抚养,因为小翠的母亲在智力上可能有些傻傻呆呆的模样,其父亲与其母亲结婚多年也有些愣。但是这些“评语”标签当时也不觉得在村里很流行,只是偶尔听别人念,而我也从不去理会。
小翠,由姥姥姥爷一直带着,与前院的村西一直是好朋友,因为住的近吗,但是这种朋友关系在班级里也显得很普通,两人通常都各做各的事。只不过小翠很容易去引起大家的注意。爸爸有一个同事的孩子也是在我们班级,他叫文涛,虽然他不是经常欺负我,但是有一次不知为什么他把我按在地上一顿碎权打在我的胸口。其实那么小年纪的我根本就不太明白,只觉得他爸爸不是我爸爸的同事么?为什么他对我却如此的不友好?虽有满心疑问但也未曾觉得委屈,回到家之后我也没有告状。跟爸爸念叨起这件事。村西和小翠住在村的东头,而我住在西边,那时班级里除了我和他们,邻居家的哥哥和前院大爷家的小弟我大哥家小侄也是跟我同一个班级。我们不是同龄,就是大我一岁,在不小我一岁。而我们几个家基本上都是挨着前后院,邻居。就这么回事。
在我小的时候我就看过我的族谱,我还特意为我那时萌生的一个相当作家的念想,为自己依照祖先的名字起了个笔名。结果让当时到我家来串门的王俊一顿嘲笑,不过那是我上四年级时候的事。我不知是不是在那个时候我就打消了这个念想,不过唯一记得的是那时每次交作文我都会把本子的页数扯的所剩无几,才会勉强交上一篇作文。我也不清楚自己对文学写作方面到底是有怎样的眷恋,只是记得一次学校征文,是扫墓的题目,我竟然也在学校的征文活动里也拿了纪念奖。我想,这大概是老师们对我的一次认可吧。不过,我想他们也对我的作文本,很是印象深刻。瞧,我竟然写超前了这么多,那还是一年级时候的事呢,村正一把把我拽到了地上,村西狠狠地推了我一把并呵斥,让我走开。我不记得是因为什么了,我只记得这份不友好让人记忆深刻,为什么是同一个村子里而且还是同学他们居然要用这种态度对待同班同学的“我”,我不明白,然后他们冷峻的面容过后又是一些和蔼可亲的笑容,好像把你看成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人一样。我不明白,我到底对他们想要有的“人际关系”上有什么利用价值,我真的不明白,然而这一切都被智敏看在眼里,也就是我的那个发小。我的那个学前班老师是个离婚人士,一个人带着智敏居家过日子。也许我这样的“小盆友”让老师看在眼里觉得对女儿来说也许是一个很好的玩伴。
谣言这种东西的厉害之处总是会给人带来一种无形的杀伤力,小翠的姥姥跟老师有一点亲情关系,但是具体他们之间相互怎么论叫就不知道了,只是知道,智敏管小翠叫表姐。一次在班级里,小翠跟其他同学说起老师的离婚史,哎我现在也不明白那么小小年纪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八卦到这种惹人讨厌的程度,当时我正好在场好像听到了,就把小翠的话告诉了老师。都说“童言无忌”会容易让大人原谅,估计老师也是很快的原谅了小翠只是把他说了一顿,只不过后来,老师跟小翠的姥姥姥爷的家里面矛盾就深了。而智敏也越来越不喜欢她这位表姐,而且经常说她坏话。其实我可能也参与其中过但是她们之间的事真的没什么好讲。就这样村西村正小翠他们是一伙,我跟智敏,王俊的关系算是一伙。而那些我周边的男孩子们,也就是我哥,我小弟我小侄,因为家前后院所以总是一起玩。也就养成了我就是一男孩子的性格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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