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
很多年前读普鲁斯特,总觉得他的梦就是他写作的源源不断的素材,梦是他的意识流写作的载体!我一直如此坚持。
今夜,偶尔想起我的《梦父》,于是又想到《追忆似水流年》,我的《梦父》就是我的《追忆似水流年》……
特别喜欢“子夜”这个词,一个很朴实无华的时辰。它从不张扬,不肤浅也不深刻。它清清爽爽、静静默默,无颜无色,无声无息,低调到让人窒息,低调到让人想到“一默如雷”……
子夜,夜里十一点到凌晨一点。这个时间,对谁来说都是很宝贵的时辰:
在《养生学》里,子夜是养胆气的时辰,所谓“子时胆经当令”,即胆经值班。《黄帝内经》中云:“凡十一藏取决于胆”,表明其余十一个脏腑之气都取决于胆气的生发。
在诗圣李白《子夜吴歌·秋歌》那里:“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那是思念爱人的时辰。
在普鲁斯特那里,“子夜,正是病羁异乡的游子独宿在陌生的客舍,被一阵疼痛惊醒的时刻。”那是游子痛醒异乡的时辰(直义)……
我的子夜,却不曾有养生、不曾有诗情,却有浅浅的飘也似的梦吹醒我无尽的思念,偶尔有父亲的影子和声音飘闪而过,伴随着我的咖啡香和键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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