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惯常离开,能记得的唯几挚友,燕子问几点走,虹发一堆开心的表情来,一傻乎乎友竟道:感觉像生死离别。唉,这乌鸦嘴,谁生死了?一次再寻常不过的离别罢了,咫尺可以天涯,天涯亦可咫尺。
或许因为临上车前吵一架的缘故,本应有的离别伤感早已被堵气取代。
春运于这座西北小城似乎未有丝毫影响,车站算不得冷清,但也不拥挤,想家乡任何一个火车站的拥堵程度都严重甚此。
车上找到铺,坐车于我,早已轻车熟路,尤其359这列几乎可以背出各站名的车。金先生大包小包送上,开车点临近,两儿告别。看着背影,大儿竟眼圈泛红,问:你有点难过?儿竟泪奔:“我想跟妈妈走,可我又舍不得爸爸。” 说完又去隔窗告别。我苦笑,谁又何曾有过两全其美的生活? 我们一生不都在取舍间纠结、徘徊、挣扎么?
小儿也挣扎着要去,当发现并不穿越玻璃拥抱时,竟号啕大哭:我要爸爸,要找爸爸。原以为他的要求会被几口奶、几块零食取代,后来才发现一切都无济于事,小宝竟拒绝所有诱惑,沉浸伤感不能自已。
泪点本来就低,情绪已然被两个小东西搅乱,泪也流下。此次狼狈旅行便拉开序幕。只是愧疚,我的流浪不仅漂泊了自己,更连累了许多人,用离别换取离别,是我长久要做的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