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边走边旺
昨天把二姐放这里的红薯全部削皮蒸熟,半夜还在试着烤成红薯干,不用猜结果,肯定很难成功。
这个红薯长得秀气,但是特别甜。甜到那种程度,就是蒸红薯的水,就像放了很多糖一样,事实是一粒白糖都没放。
年前,带可可妹儿的姨婆要回老家,想着自己走后,可可爸爸妈妈也没时间做饭,怕红薯坏掉,就装上让可可妹儿的外婆带回家吃。
可谁知道,红薯只是从南边到西边,换了一个位置,半路上留下,此后就在我们家里听鸟语犬吠。
某一天,看着装红薯的塑料袋子全是水珠,想着全密封环境,没有空气流入,应该会好一点,就没管。
腊月十八,老母亲过生日,回去乡下耍了几天。返回后偶尔蒸几个框里的红薯,也没动袋子,接着就是春节,又返回乡下,一耍又是近半月。
返回后,每天除了搞卫生外,就是清理库存。
自从那天把冷藏坏了的石斑鱼扔了后,老三肚子就像装满了火。虽然与我没关系,我却每天在无条件接受负能量,所以返回一周,还在清理年前买的库存。
昨天烧黄豆的同时,说蒸几个红薯,结果一看,袋子里的红薯伤痕累累,赶紧全部削皮洗净,再削一层皮洗净,用电饭锅蒸。
量大从优,一个人肚皮有限,所以就想着能不能用烤箱加工成红薯干。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红薯干没有烤成功,还差一点把小鹉的爪子烫伤。最后半途而废,余下的看看能否做成红薯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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