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反思层面来说,大概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一个人在世俗世界过得比较好,比如有钱有名,其实它是一种适应社会的能力,它叫适应性。比如在这个世俗环境里面,我的适应力就是比较强,然后我就能够比较好的利用现有的资源,或者我所利用的我所形成的一个暂时自洽的一套方法论。
在这个边界内,而且我还深刻的意识到这个边界在哪,我能够不介意它处在一种很模糊的状态,我觉得这是一种偏向于适应力的,我们会发现这个通常叫街头智慧。其实有街头智慧的人,我也不知道这是啥,但是有街头智慧的人就用这玩意把钱给挣了就行。
再往上它真的就是一种去探寻这个东西的一个机制到底是怎么样的。
这个时候它可能偏向于一个匠人,然后再往上就是哲学层面,我就想他背后的道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像索罗斯,挣钱的目的是为了探寻他的这个反身性的哲学,是为了让他的老师波普能够记住他,虽然他的老师对他毫无印象。
学习和反思就像在雕琢一样东西,都需要有一个主体,这个主体需要一个具体的情境,这一点特别重要。你的手艺再好,也要选择在木头上去雕,还是在石头上去雕,得有一个主体。
说的再直白一点,假如一个人他在现实中连他手头上的基本的某件事情都做不好的话,他想很抽象的去反思去学习,非常非常难,可能也有这样的人,比如说某些科学家。
爱因斯坦的几乎所有的实验,他在大牢里做的,又或者像康德他一辈子就在这个小镇上从来没有走出过,然后他完全是把自己的大脑作为一个思考的世界,但这种其实是非常非常罕见的,而且他在某种意义上终身也奉献于此,这其实也是把自己当做主体在雕。
所以我会觉得不管是学习反思进步,其实还是要有一个特别清晰的主体,回到教育上,有一种说法叫这个t字形的结构,一横一竖。
这二者是互相依存的,假如你没有那个横着的就是所谓的通识教育,那么你这垂直的也很难扎得很深,你如果没有垂直扎得很深,那可能只是漂浮在面上。当然由此再延伸下去,现在流行的叫派型的人,可能是不只在一个专业点上,他可能是在另外一个专业也很厉害。
但同样的假如他没有扎的相对比较深,其实很难在另外一个形成所谓的跨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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