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已经来临,我的病症在寒冷的气候闹得凶了起来。
四周的空气因为我而变得有点怪异,走在路上,熟人的眼光老远地盯着我,我借着近视的掩护,假装不认识地瞧着那模糊的脸,待到对方开口要打招呼时,眼皮迅疾向下一扫,走了过去,留下以为患了精神病的对方。当然,女子是更不用说的,异性就像我从小带着糖果的仇敌,我虽然恨她,甚至于由此而产生了对她的糖果假装的轻蔑,但只要她肯给我闻一闻糖香,我会立刻对她顶礼膜拜的。
我似乎应该用现实的窘境来打碎我那近似窃喜的哀叹。我,胡思乱想,行为带点怪异,但总算天幸还不至于把内裤举在头上狂奔,也许,我躁动的神经需要安歇,或许会恢复吧!但如果已深入骨髓且无可更改,就让我学会在这混乱的人性缝隙找到一点清静。
只要有缝隙,我还是有救的,只要自己不把这些缝隙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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