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第一天的大清早,莫名其妙地走上某栋大楼的某一层,也不知是几层,望东西两边,是长长的走廊,也可能是宾馆,也可能是医院,也可能学校的宿舍。在右侧走廊的尽头,聚集着男男女女五六个人,远处看不出年龄,也可能年过半百,也可能正值韶华,我赤脚,既没穿鞋,也未着袜,顾不得自己的狼狈形象,快步走向他们,首先看到的是杨安安,但杨安安并不是站在第一个,在他的前面,还有个谁?也许不认识了,也许本来就不认识,杨安安后面是田晓鹏,在后面是白洁,在后面是王明霞。我光着脚高兴激动地依次和杨安安、田晓鹏、白洁握了手,刚要喝王明霞握手,被什么东西妨碍了一下,没握上,以至于她旁边还有个人也没看清是谁。
偶遇老同学杨安安以前倒是和我住的不远,两家的院子仅一墙之隔,虽只去过他家一次,在路上也是常见常聊的,我搬家后就很少见面了。
上高一的时候,他和我都是班干部,有一次他突然在班会上还是班干部会上,好像班主任老师也在场,给我提了很多意见,我当时都懵了,我感觉很委屈,他提的问题,我觉得不存在呀,也是十六七的小伙子了,我委屈得哭了,当众还是人后哭的,我记不清了,甚至整个这件事是否发生过,我也不敢确定了。
白洁,很美的名字,也是高一时的班干部,一位美丽的班干部。
对他的记忆最深的是,有次老师让她当堂读自己的作文,她把“”一跺脚”读作“一DAN脚”,引得哄堂大笑,她自己也笑了,“DAN脚”是陕西方言,跺脚的意思,这个字是写不出来的。
高中毕业以后,有天晚上我和单继琪、杨永宁、杨百明一起到白洁家玩,她哥白钢说:白天不在。我黯忖:我们是这是晚上来的呀,和白天不在有啥关系?事后才知道,白洁曾用名是白天,家里人还习惯叫她过去的名字。
王明霞初中高中都和同班过,初中开始学文言文时,我对那些晦涩的字词句子一知半解,搞不太明白。王明霞文言文学得特别好,在课堂回答老师的提问,总是口吐莲花,对答如流,让我羡慕嫉妒,有敬佩没有恨。
高中时我作文得过个西安市的竞赛奖,这好像是我最高的荣誉奖了。当时学校安排了两位同学陪我到青年路的团市委礼堂领奖,另外一位同学是谁,已经忘了,王明霞是其中一位。
偶遇老同学田晓鹏是我的初中同学,近年还时不时见一下,聊个天,吃个饭,唱个歌,也有他的联系方式。
其它几位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与回忆的同学,就很少见了,也没有微信电话号,今日偶遇,真的非常高兴、非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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