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教授又白净又瘦高,一副道风仙骨。'我喜欢榆中的蓝天白云',他说。”
“我去夏官营之前,在响河村见到的都是蓝天白云,青山绿水。”
“我听完感到非常纳闷。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应该看碎石乱走?看沙尘暴?听沙子打玻璃时一帮女人瞎叫?”
说完,小瓜舔了下干裂的嘴唇。
“有人说到夏官营看沙漠,那儿是黄土高原好不好?真他妈的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小瓜一字一顿,拿着peskin的“quantum field theory”边说边往写字桌上摔。
“我当年爬上响河镇的最高峰时又喊又叫,还带了小刀刻下小瓜到此一游。但我见到西北随便一个土包包都比响河镇的最高峰高时,我都快笑喷了。”
小瓜放下手中的书,带着落寞的神情转脸望向真真。
“我生而自由。所以四处流浪。我四处流浪,所以我不自由。”
“我在天安门看到民工当众撒尿时有种莫名的兴奋,但轮到自己在帝都街头撒尿时又感到惴惴不安。”
“安仁他们在腊八时喊我去喝粥。那个鬼天气,伸手不见五指。就这,我撒尿时竟然还有丝害怕!--腊八是我生日啊!”
小瓜气色逐渐激昂起来,真真却低头摆弄手机。
“我精神真没问题。”
小瓜顿了一顿,继续说道,
“我在黄浦江边整整走了一晚上,最后我还是决定去渝都。你知道吗?我爬缙云山时碰到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露出半个乳球的衣服去爬人烟稀少的山。自己一个人害怕,拉上我又怕被我强奸,我不就是多看了几眼她的胸吗?”
“我双目流情,这我知道。”
小瓜淡淡的说。
“可有人说我勾引他老婆就不对了。他都离那么多次婚,他害我跟渝督一块离开渝都。”
“我生而为奴。为了女人。我在大蜀山上见到那个娇小粉嫩的姑娘时,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大蜀山的快乐时光总能让小瓜双目放光。
“我从大蜀山归来时在火车上碰到俩相山的姑娘。她俩问我夏官营大学是啥鬼大学。一副瞧我不起的样子。”
“相山是历史的小长安,现代的小上海。”
说完,不顾真真的脸色,小瓜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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