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雪了,下了有半个小朋友那么厚,不必纠结是7岁还是9岁的小朋友,毕竟在意淫的大环境下,知道雪很厚就可以了,雪下得太厚把门封住,刘刀刀只好从窗户跳到外面,吱嘎吱嘎的走到门口,然后扫除大约脚门能开的半圈,从外面打开。
“有多少年没下这么大的雪了,刀刀”黑乎乎屋里一个苍老的老声音慢悠悠的传出来,声音不大却是很硬朗
“嗯”刘刀刀不想说话,就这么短一会功夫,雪已经把他的头顶盖了一块白,像一个脱发的外国僧侣
“刀刀,你去村口王老师家里,就说雪又大了,老刘头来取刀”
“爷,这大雪,都没有个道儿,雪停了再说吧,怪冷的,再说这大雪天拿刀干啥”刘刀刀烤着火,又添了一根材火,把火弄得更旺点。
“小崽子,快去,顺便把我的酒葫芦打满,剩下的赏你了”说着扔出一把碎银子
“好的爷,你等着”刘刀刀把银子胡撸了起来,装进褡裢里,一把抓下酒葫芦,匆匆跑出去
“小子,这天又要变了,咳咳”黑暗里一闪一灭的烟火光,映出老爷子煞白的脸,那脸上有一道奇怪的黑色伤疤,不是闪电形状,倒像是用刀刻上去的字,分明就是一个“杀”字!
外面大雪依旧,北风呼啸,屋里越来越凉了。
再说刘刀刀踏着雪往前走,村子不大,大概有100户人家那么大,但是雪太大,拖着刘刀刀的步子,村口里他家还有一段距离,路上连个脚印都没有,刘刀刀里三层外三层,还是感觉冻得哆嗦,大雪片子像鹅毛一样,满天布地,仿佛固体的大雾,远看能见度不足五米,还睁不开眼睛,眯着眼,趟着雪,骂着娘,当然不是他自己的娘,刘刀刀暂且是个孤儿,因为作者不想写他父母
暂且他恨自己的父母就像不喜欢这苦寒之地的冬天,冷而且长,风像刀子,顺便不喜欢他的名字,刀刀,刀子的刀,谁会起这样的名字,可能他爸爸是个结巴吧
刘刀刀裹了裹棉衣,突然听到风声里夹着别的声音,好像女声在唱戏那么尖,又听不清是什么,像是谁家夫妻俩在吵架,这种感受最难受了,就好像你越想听,越不让你听,生怕家丑不可外扬,不过想来任谁也不会在清晨的大雪天里吵架,睡觉还来不及,也许是什么山精鬼怪在招魂什么的,刘刀刀从小就听爷爷讲那些光怪陆离的妖魔鬼怪,习以为常了,总之是不信的
当当当当当当当
“谁啊,妖寿啊,一大早上敲毛啊”王老师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王老师之所以叫王老师,因为他是全村唯一剃头匠,按习俗,剃头的和教书的都应该叫做老师
“王爷,是我,老刘头家的小刀”
“怎么啦,怎么啦,一大早不做头,赶紧滚回家去啦,不要叫我王爷,叫我托尼老师”王老师叫王托尼,觉得托尼老师更洋气
“不是王爷,我爷叫我拿刀”
“拿刀,拿毛刀了,没有刀,爱去哪拿去哪拿啦,叫我托尼老师!”
“王爷这大冷天的,我回去咋说啊我爷不得揍我”
“后生崽你阿爷叫你来拿啥?”
“刀啊,王爷,托爷,拿刀啊”
“你阿爷原话是怎么讲的?”
“下大雪了要拿刀,好像是”
“后生崽快进来”
“托爷你家门爷开不开,有没有铲子我给你家门口清清雪”哭笑不得表情+1
“清毛,走窗户”
刘刀刀麻利翻窗进屋,王老师家里屋门禁闭,王老师盘腿坐在炕头,摆弄着手里的文玩核桃
“托爷,刀在哪,赶紧给我,我还要去打酒呢”
“后生崽,跪下”
“啊?爷取个刀还用这么费事”
“跪下”王老师喝道
刘刀刀不明所以,干脆跪了,看着炕上的王老师慢慢放下核桃,正了正衣襟
“今日,杀刀门第13代传人...你叫刘什么来着?”
“托爷我叫刘刀刀”
突然门外传来凄厉的女声呼号声,由远及近,仿佛踏风而来。
王师傅回看了窗口一眼
“来不及了,祖师爷莫怪,仪式就省了”
王老师突然以诡异的盘腿坐姿立了起来,双膝盖受力,双掌从膝盖向上合十,发出呲呲的气流声音,像是用嘴在作呲呲声,刘刀刀莫名其妙,甚至有点想笑,除非忍不住,而此时王老师原本浑浊的双眼越发浑浊了,眼里的黑白仁瞳竟然分明的分开到左右,赫然形成一个太极的图案,却见王老师用尖锐的声音撕破空气,突然喊到:
“眼轮生心,请杀刀!”
一把金色的刀状物体,竟然从王老师的手中凭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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