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生完一系列事情后,先生从江西回到余姚,开始讲学,继续朝向他的圣贤之志。那么,他讲学的方式会是怎样的呢?而在这中间会碰到什么问题呢?
先生回到余姚后,去看了他家的祖坟,也去看了他出生的地方。而在家的这几天,与众亲友宴游时,就随时点拨良知。后来在10月2,被封为新建伯。而这种点拨并不只是讲一个外在格物的道理,或者单纯的赞赏一个行为。阳明使人们知道这种行为后面的动机,也就是把行为和自己的生命方向挂钩,希望这些人可以找到真正的志向,去实行"心即理",而不只是讲究一个行为。
而在这段时间中,王阳明收了一个在他日后对他很重要的弟子,他的名字就是钱德洪。钱德洪拜师的方式比较奇特,在刚开始,他听说了先生知行合一的学说,但是他想知道阳明是否真的做到了自己的学说,而在进行了几天的观察后,发现阳明确实做到了知行合一。于是拜入了阳明先生的门下,这也体现出了他是有自己的目的和目标的,希望收获什么,不只是为了一个名头来拜师。
而在先生51岁时,他疏辞封爵。后来,他的父亲死了。而阳明此时也卧病,在这时有人向他请教,而他只是说让他们去读孔子,孟子的书,而其他的学说都并不是真正的学说。在这里,先生认为他的学说是传承孔孟之学,并不是另创新学,只是因为朱熹歧出孔孟之学,他回归了孔孟之学,引导人们朝向正确的学问。但这个于我们而言,却并不是这样的。王阳明是理解孔孟之学说的一个高峰,也就是说阳明在这基础之上发扬出了更多的东西,对我们而言,不光只是传承。
而在先生53岁时,一次与门人聚会。而当众人兴致正高时,阳明说出了他对学生的两种担忧。在领会志向这方面,人们主要会碰到两个问题,主要可以概括为"狂"和"捐"。狂是一个人的生命有元力,他愿意尝试,也非常愿意克服困难,做很多事都积极向上。但是如果并没有上位的志向的引导,就会出现问题,比如《飘》里面的女主,她愿意克服问题,但是并没有更高的渴望,最终,终究是在追逐更下层。而"捐"则恰恰相反,他们有志向,但是并没有生命力去行自己的志向,他们更多的是在房间里学,这也就导致了他们高傲,可是不愿意去做,只是高谈阔论,甚至在我看来,这有些逃避生活。这两者都不够好,而我们所应该做的是"知行合一"。
可是就算姚明先生有更多的时间与门人弟子讲论致良知的学问,也不可以完全免除担忧。因为知道道理是一件事情,可是是否真知,能实践出来,这是弟子们自己的事情。我们总是需要自己真的得悟到,并且愿意用自己的生命行出来才真正没有问题,这是自己的选择。
而对我自己而言,我觉得我反而需要一个"困",而不只是对一个思想有一定的理解,这样的困可以让我在生活中真正的悟到我应该怎么做,但现在我所能做的,或许只是用我生命的能量朝向目前而言我希望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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