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托付给语言
我们的学校教育,包括大学,告诉我们语言是工具,可是语言比人类早得多也就得多。禽言兽语,如何确定就不是一种简单的语言?一个婴儿的啊啊声,难道毫无意味?假设人类灭绝,然后重新从单细胞生物进化出一种新人类,进过几亿年,那么这种新人类是否会说话?
语言比人类生命长,它不是工具,反倒是人是语言的工具,是语言的载体,如同思维。
当我们静坐沉浸,脑海中浮现一个意象,霎时出现了一句语言,可能清晰,也可能是模糊的痛感,恐惧。这种前语言是如何发生的呢?是否有点像一个电讯号被收音机收到发出的刺啦啪啦的声音?
我不想探讨语言的起源,或许人类再也无法考证,因为那种原始的发声是不可能再重现,我们也没办法养一群类人猿来观察。
不过,如果能认清自己出生之前,汉语已经被汉族人使用了几千年,我们就会知道语言之网早就在等着我们。各个民族都如此。
这是我最近发表的散文
说了一通语重心长的话,带着游移不定的感谢声撤离,我从点评群退下,发现自己坐在几本书中间,陶制的茶杯下面压着一本很久没有翻开的书。
写完后,我想修改。因为我觉得“游移不定的感谢声”有点不合语法,意思是说群友对我的感谢有一些敷衍,但是我始终没办法调整好这句话。最初这样写似乎是最佳的,虽然有些晦涩。
我想将“从点评群”改掉,因为杂志编辑并不知道“点评群”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怎么改呢,改成什么呢?我苦思冥想,决定保留。
这些语言似乎早早立在那里,丝毫不允许我修改。它不是工具,扔我摆布,相反,我被它控制。他仿佛凌空向我喊话。
将自己托付给语言,似乎托付给了另一个我,那个我比我大得多,而小我就来自它。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