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翰童
冬天,刚到。
乍暖还寒的时候,门前的树竟开出了新芽!听说,这不知名的花树,每年秋冬交错的时节,都会开花。没有鲜艳的妆束,没有浓烈的气味,只是素然屹立,只是暗香浮动。在这传言中,我有了浓烈的期盼——这花,到了该绽放的季节。
花尚未开,我已然沉醉于等待之中。等待花开,(就是等待生命的灿烂,就是等待内心的独白)就像是闻着蛋糕店的的香味,就像是爱着遐想中的美人,是诱惑,更是介于有无间的迷离。
花是春天的舞者,是生命的根基,每当有花挂满整个树冠,浪漫就随之而来。花海下的孩童,情人,亦或满头银丝的老夫老妻,都融入这和谐、安宁、无边无垠的浪漫之中。而当漫天的银花点缀在清冷的空中,摇曳不尽的凉风下,又将是怎样的清雅。我想,当这花开初冬,半挂半坠,有多少朵花,就有多少惊艳,就有多少冷傲,就有多少清雅。
“素花映孤木,代雪嘲东风”这样的诗句足够表达这花的惊艳了。当树上映着如雪一般的白花,此刻他们已然不只是花,他们是反抗寒冷的勇者,当冬的死寂如手一般压下,只有他们还抖擞着精神嘲弄着凛冽的东风。当这数以万计的勇者凝聚在一起时,他们又恍然展现了花的妩媚……
这花,何时才会开放?
这花,何时才会如无暇的冰晶一般,冻结这冷冽的尘世?
这心,何时昭示它最深处的柔软与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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