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是做着文学的梦的,我的梦想是当个作家。我曾只把我的这个梦想告诉给了一个我自认为很好的朋友。她听后,很惊诧的说:“不可能”。还好,我已不是小小的孩童,十八九岁的心是可以承受的住真实的告白的。但她不知道,我已经在写一些字了呢。只是以后,我再也不敢去给谁诉说我的梦想。
我已经在写一些字了,虽然写的不多,也不好,但我确实在写。我曾在县城的棉纺厂里,每天重复着上着那个让我头疼的的班,每天重复着看着那些棉花变成细细的纱线,也一次次重复着去接那些断开的线头,手指都变形了,也没能阻止那些老旧机器罢工。还好,我虽然讨厌上班,但我喜欢厂里的“小风景”。厂房前后是一排排的梧桐树,厂里的道路旁是一些不认识的漂亮的绿化树。我上班的那个季节正好是春天,先是那些绿化树开花了,接着,梧桐树也开花了。我的心也随着那些美丽的花而高兴起来,在隆隆的机器声里,在浓郁的花香里,我用文字来记录工厂生活的点点滴滴,虽写的不好,却是我的真实的棉纺厂生活写照。只是后来把写有字的那些张纸弄丢了,只有“梧桐”这篇文章还在。梧桐树上的花谢了,天开始热起来,但还没等夏天过去,我就回家了。
从棉纺厂回家,心情竟然快乐起来,在四季不同景色的田野里,可以随时书写自己的情绪。十八九岁,二十多岁的年龄,竟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孤独,寂寞,忧郁。在这个孤独,寂寞,忧郁的年龄里,我写田畴边 的夕阳,写有牵挂的远方,写路边生长的白杨树,写母亲和她的月季花,写奶奶和我的小草莓……那时除了干农活,就是沉浸在自己梦想的世界里,读书,写字,满足并快乐着。
步入婚姻以后,读书和写字似乎成了很遥远的事情。我的一些书被堆在屋角不起眼的角落,落满灰尘,很多年里,我都不曾看它们一眼。我甚至把它们忘记了,连同忘记的,还有我曾经的梦想。就像我在我的“我们的梦想”这篇文章里写的一样:
我曾是有梦想的 ,我的梦想是写美丽的文章。只是很多年我为了生活把它忘却了,我想我把它忘却的时候,它肯定悄悄地躲在某个角落,很伤心、很悲痛。但是,它不说,它默默地藏着,似乎知道我在若干年以后还能想起它。的确,它是对的,在我历经生活的重重洗礼后,终于 想起它,我把它悄悄的找回来,默默地对自己说:从此把它放在心上,再也不能忘却。
在这篇文章里,我把梦想说成是写美丽的文章,而不是作家。确实,成为作家的条件太多了,我哪一条都符合不上。还好,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简书。这时,也才知道,简书是一个优秀的创作平台,在这里你可以写你的喜怒哀乐,可以写你的悲欢离合。在这里有众多的简友,可以点赞,评论,互相学习,互相鼓励,在这里你也不必担心文章丢掉。
让那些年的字与梦想延续下去吧,说不定就实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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