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吃饭的时候,母亲总批评我一只手放在下面,头埋着,吭哧吭哧地吃,说多少次也没用。在离家这么久后我渐渐明白,住校第六年的我已经习惯了在食堂用餐的方式。四人桌,很小,手都放桌上会影响邻座的用餐;而吃得那么着急,大抵是吃饭对于我来说更是一种需要,而非享受。
不过,这样的代沟,有比没有好。
爷爷或奶奶把晚饭弄好,我就去吃——我总囫囵掉晚饭,跑去忙自己的。母亲下班回来,爷爷奶奶就吃药、吃晚饭。有次父亲来电迟会儿回来,母亲说自己等一时。爷爷奶奶慢慢吃完,碗具洗讫,父亲还没有回来。母亲仍在等。奶奶劝母亲,吃吧。母亲不响,摇头。爷爷说:“现在不等了,前面那么多不就白等了?”
想想,有的事坚持久了,就放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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