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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观
我明白了。
为什么在今天八年遇到那么多怪异奇论,并且跟这类人做过斗争。
现在,我在接触这个现象源头。
我的思想很简单,来自明末清初启蒙思想家,家国情绪很浓。
我对这个源头,并不认同也不排斥,而是接触学习一种史观。
这跟我的诗歌理念一脉相承。你是体验者,不是审判者。
文明语言应该是协商游移和谨慎的。
我相信与这个现象的源头,是朋友,与这个源头的末流,依然是水火不容。
只是我会更包容。
师父是有学力的,也是成体系诗人。学习而已。
一种史观的系统学习,还是不错。
我其实有三种史观
一,24史正史塑造的华夏汉文明。
二,现实生活中的被教育史观。
三,现在接触的史观。
这里存在很多层次的纠结和冲突。
错综复杂,但是,你最后真懂了,就能海量,知道人间真的没有恶魔,也无圣贤。
真正的圣贤,绝对不会在时间节点时代窗口说话和行动。
他只是静坐和沉默。
这盘棋,让我想起在街头杀的那些棋。看起来很迷离,其实,也只不过一次上瘾。
过瘾之后,蟋蟀巷口,同学伙伴,才是值得回忆的。
而这种历史怀旧,将给我一个瘦岛寒郊,一个大书房,一个砚台,一个蒲团。
当然,还有小寺僻壤的水月,一个经典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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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体
廖胖嫂的句子,是思烤者的轨迹,她的喻体看起来不美,黑不溜秋,缺乏内在回旋空间和圆融结构。不过,能形成一个习惯性喻体,也等于掌握现代汉语诗歌的一个表现方法,接近更高的存在和更内在的真实的道路上,比没有这个训练的人,更具有智慧。
她闷头制造无数奇形怪状的镜子,材质从铜铁到玻璃水晶,镜面也是五花八门,有弯曲的扭曲的凹凸的,没有见一个美轮美奂的。
大脑写作和心灵写作的一体化,要从内到外,从外到内反复揉搓,才能情智交融结晶。心和脑脱节,那是不行的。
能用喻体表达的人,再怎么跟凡人是有区别的,说明此人第三眼在一个地方受到刺激,在醒悟之中。
其实,语言文字本来就是一个喻体系统,只是普通人没有进行语言创新的动机,躺在习惯日常层次,象文明床单上的休息者,而非锦上添花的丽人。
现代生活的历史情景,展示了如此多维度和向度的复杂格局,语言的重构表达是一种表达需要,而非故意为之。
佛陀百喻经,庄子寓言,都是语言的古代创新,但是,那种文化沉淀对于我们这个时代是远远不够的。如果要更精确描绘心物的肌理,需要现代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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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的幽灵
在他的诗歌写作中,存在一个与作者分离的幽灵,被赋予了心智的最纯洁寄托。
他是在与这个幽灵的游戏对峙和融合过程中,完成一首封闭性精神空间营造。
所以,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具有内在弹性的结构,虚幻迷离的液态情趣。
也因此可以预感,那是性情的一个变体。表面看起来他是退隐式叙述,几乎看不到作者的情感价值观流露,其实,那是一种误解。
我一直认为,他是一个具有人性深度的性情中人。
最后,他的那个幽灵象一个文化诗核,能不断吸纳融合壮大,成为一个不断净化纯洁的诗丹。他在写作中,就是不断练习,熬练这个丹。在这个练丹过程中,写作主体的心智也在凝结。
这个类似太极的修炼之路,最终会实现我和幽灵的合体,一个文化背景体系的诗歌文本。
一般没有经过现代诗歌训练经验的作者,文字操作是刻板地演讲,我和读者正面相持,他最多传达自己的藏品之富,而省略了藏品之美,以及过程的艰辛曲折。他的说话空间几乎没有退隐回旋空间,因为,他也视读者为平板玻璃,一种非人性化物件,等待自己的启蒙灌输。
与其说是写作,不如说是独裁者的炫耀,这是一种权力的预先支付,而他怎么拥有这种权力,就不是他思考过的问题。所以,他事先做了权威性假设,却不知道假设是不成立的。
成为自己的文学盟友,也即成为读者的盟友。
这种同盟关系的建立,前提是自我物化和异化的解除,才有可能去共同探索高山深海,感受到幽秘幸福奇异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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