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和罗莎聊起最近的事情,发现她被一些事情困扰,被一些未知的不确定性困扰,即便这种不确定性在我看来发生的可能性很小,可此时的她并不觉得。
我能理解,懵懂未知的年龄可不就是样吗?我给她讲了讲。
事后想一想,共情的不够,给她讲那么多,有些居高临下的成熟者的角度去看去说,这种是不平等的交流,不能像朋友间的交流。
总希望和罗莎能像朋友那般,她有什么事,有什么想法都能告诉我,毕竟那么远,希望知道的多些,多了解一些。
她说困扰的时候,能做到心情平和,理解,但还是总想把自己的想法灌输给她,希望她改变,这何尝不是一种自恋,总觉得自己是对的,或者说也是一种控制。
前几天看书才写了文章《我只想说给你听听,你却给我讲道理》,我当时想到的是偶尔和先生吐槽被讲道理的时候,而我何尝又不是呢?
知道做不到是常态,从知道到做到又有很远的距离,可我已经能够觉察到,要在事中修行。
记得那天写了《还没开口,我就拒绝了自己》,当天发生了一件事,我需要找人去说,可我给自己找借口:他一定很忙,万一他觉得烦拒绝了怎么办?
后来我觉察到这种固有的自动反应模式不就是文章中的吗?后来还是克服了心理障碍去说,结果没有我想的那样。
就像昨日我能理解倾听,但是不够,担心讲道理是作为母亲的自动反应模式,可效果呢?
我觉察到了,就能够去一点点改变。
(齐帆齐商学院年度品牌营第146篇,字数567字,累计26887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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