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对丝瓜情有独钟。阳台上一个小花盆都能种一棵丝瓜秧。以前,我还在教室后面种丝瓜,若不是因为班里那傻孩子,我甚至会收获丝瓜的。那孩子,用尿淋死了我的丝瓜。
老娘爱我,像从前省吃俭用给我买玩具一般由着我,每年便在阳台小花盆里种上一棵丝瓜秧。看过花,看过果,没入餐桌。数年过去,我还恋着。
国之疫,不舍农事。
昨儿,挥弦娘驱车数十里探望挥弦娘的娘,老太太知我喜欢丝瓜秧,临走时,就从土里挖来几棵,又荷锄往田,给我挖了两袋土,还给我“鱼子蛋"若干,说等着吃丝瓜吧。呵,我无所谓,只想看我那阳台上的生命姿肆纵横就行。
我用大桶盛了带回的泥土,细细捻了,加水,把老丈母给的“肥料”和土里,挖坑,埋秧,三棵瓜秧,未知归宿,心想着他日茁壮。
嗯,此般,我便悄悄有了些许挂牵。
刚才回家,又去瞅了一下。见它们不言不语,却还亭亭。我愿,过几日,它们便迁蔓出阁,沿那栏杆攀缘而上,努力地,倔强地生长。我向来在意因而不喜果,于此三姝,独愿枝蔓绵延,黄花灿荣,不枉在老罗檐下一番春秋。
愿我今夏,能在藤蔓下啜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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