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治病除根,我感觉比起中医,蒙医也不逊色。儿子的过敏性紫癜,就是蒙医给治好的。
儿子从小脾胃不和,饭量不行,人比较瘦弱。十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儿子直喊肚疼。我以为他吃坏肚子,就给他捂了个热水袋,可好像用不大,一晚上,他睡一会儿,疼得醒一会儿,睡得极不安稳。
第二天早上穿衣服时,我发现他腿上有几片手指肚大的红点,就像蚊子叮完三四天以后散出的印记。我心里隐隐的有了一丝不安。领到门口小诊所,里面的大夫看了一下,也说估计是蚊子咬的。儿子肚子也不太痛了,我的心放下了。
仅隔了一天,我的心就又悬了起来。我发现儿子的一条腿莫名其妙肿了起来。他的肚子又开始疼了起来。这下我和老公不敢耽搁了,去医院挂了号。
医生让做一个尿化验。化验结果出来,尿蛋白三个加号,医生说怀疑是过敏性紫癜,也不排除是肾病,我吓坏了,脑袋里一片空白。
老公赶紧联系好一辆车,我们简单地回家收拾了一下,今天太晚了,去北京不赶趟了,只能去呼市了。瘦小的儿子捂着肚子踉踉跄跄地上车,我想去抱他,他不让,他胳膊也肿了,人一碰他,更疼的厉害了。
我坐在车上偷偷的抹眼泪,我害怕儿子的肾脏出什么问题,一路上备受煎熬。
到了呼和浩特,已经是晚上六点了。急匆匆地挂好号,领着孩子往楼上走。一个中年医生看完之后,肯定地说:就是过敏性紫癜,让赶紧交钱住院。我的心终于一块石头落了地,还好,还好,不是肾病就好!
孩子住院当晚就给输了液,可是刚输没几分钟,孩子输液的手,就像小馒头一样蹭蹭地肿了起来。孩子哭,我也跟着哭。输液输到很晚,我一直坐在床边陪着,几乎一晚上没睡。
第二天早晨,又做了好多的化验。记不清有哪些了,只记得仍旧有尿化验血化验。血化验正常,尿化验里尿蛋白有三个加号。孩子的肚子依然很痛,腿腕上又出现了许多新的红点。后来出的这些红点密密麻麻的,米粒般大小。医生在液体里加了激素,好像听说是为了保护肾脏的。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都在输液。儿子的腿,胳膊,手的肿,终于消下去了。肚子也不痛了。脸上稍微有了点笑模样。
但是中午他看见我打回来的饭菜,又抹起了眼泪。医生让他忌嘴,不能吃调料,不能吃油腻,不能吃肉。我只能从医院食堂,给他打回来一点素菜。说是素菜也不准确,菜里一点油也没有,充其量只是一个白水煮青菜。这饭专门是给过敏性紫癜的孩子准备的。别看清汤寡水,但是价钱并不便宜。
我和老公从食堂买了两张家常饼,买了一份肉炒芹菜。儿子吃了两口他的饭,回过头看见我跟老公的饭,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我们心里真不是滋味。
再到后来,我们去买我们的饭,专捡孩子不喜欢吃的买,免得他看见眼馋。说也奇怪,孩子输上激素,饭量出奇的大。那些清汤寡水的菜,加上两个馒头,他一顿都能吃完。以前在家里,他可没有这么好的饭量。
孩子在医院这段时间,肉眼可见的胖了起来。我知道这是激素催的。在跟同病房的孩子的家长聊天的时候,我知道了,这激素输上,只能缓解,治不了这个病的根。要想除根还得用中药或者蒙药。
我四处打听,终于打听到了一个专治过敏性紫癜的蒙医的地址。二个星期之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我们办了出院手续。我领着孩子来到蒙医坐诊的那个医院。
一进门,面前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70多岁的老人,汉话说的很僵硬。他的号不好挂,每天半夜排队挂号。一天只放20个号。老公好不容易抢到的。蒙医给儿子号了脉,开了方子,听说我们是外地的,开了20天的药,让我们到药房抓药。
药抓好了,有一袋袋像水丸一样的黑黑的小颗粒,有一包包红褐色的粉末,还有小塑料瓶里装着的药。这些药分早中晚喝,温水送服即可。
这些药,有的有股怪味儿,好在儿子还算坚强,每次一口气仰头喝下。20天过后我继续去抓,这一次不用领儿子了,只把上次的方子给医生看就可以了。
我记不清我去了几趟呼市了,儿子连着喝了半年的蒙药。期间,隔一个星期我就拿着儿子的尿去做化验。慢慢的,尿蛋白从三个加号变到两个加号,再到一个加号,再到转为阴性。我手里积攒了一厚撂的尿化验单。每次等化验单的时候,我都心里暗暗祈祷:不要有加号,不要有加号。儿子腿上的红点,出来了,又散了。散了,又出来了。我的心像过山车一样的忐忑。一直到大半年以后,腿上终于没有红点了。
我的柜子里有一个提包,提包里面装的都是儿子吃完药的小药瓶。有一年快要过年了,我把那一大包小药瓶全扔了。
说也奇怪,生完那场病以后,儿子再连一个小感冒都没有得过。高中三年学习那么紧,那么累,儿子半天假也没有请过。
神奇的蒙医,也是让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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