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诺“读书四部曲”(文字的故事、阅读的故事、世间的名字、读者时代)
文字的故事(唐诺的文字学,2020全新装帧,让你爱上汉字的通识小书)
文字漫游者唐诺,甲骨文大街上的寻踪推理之旅 《中国时报》开卷年度十大好书奖,《联合报》读书人年度*书奖 百科全书式的汉字小史,磅礴有趣的文字通识读本,一本让人由衷爱上文字的书。
【 编辑推荐 】
★唐诺的文字学,百科全书式的汉字小史,磅礴有趣的文字通识读本。一本会让人由衷爱上文字的书。文字漫游者唐诺,甲骨文大街上的寻踪推理之旅。伟大的字、聪明的字、低贱的字、可怕的字、美丽的字、*本雅明的字、遗民的字、卷土重来的字……重返字的黎明,寻找甲骨文的*枚时钟,发掘甲骨文令人惊叹的美。
★一部讲述文字历史与命运的寓言,文字学视角书写的思想文化随笔,复活文字之灵魂。文字是极坚忍世故的动物,保证比你坚强。文字是日用之物,还可以是某种消耗品。文字真正的美,是一种于人更切身关系的美。而有时候,没文字真的是好的……唐诺以其纯真的好奇心、阔大的思想视野与诗性的思辨,开掘出文字背后你所未曾思考过的全部真相。口说的飞走,但文字留存。某种程度上,我们都是“文字人”。
★专业读书人唐诺为文字写下的诗意又睿智的情书,在网络语言与影像兴盛的时代,为我们找回对文字久违的亲近和信任。
文字携带着先民的生命记忆与思维线索而来,整体构筑人类认知的丰沃土地,保护文字实质上是保护人类脆弱的生命与智慧。
★荣获台湾《中国时报》开卷年度十大好书奖,《联合报》读书人年度*书奖。
★全新装帧,小开本轻盈便携,打造通识读本的舒适亲近感,适于在日常、旅途中阅读。
【 内容简介 】
文字本性喜欢游山玩水,人间四下浪荡。
《文字的故事》是专业读书人唐诺的文字学,百科全书式的文字通识读本。真正人的活动是用字而非造字。那么,文字究竟是怎么被发明出来的?未来它又将走向哪里?书中,唐诺用诗意的想象带领读者重返大造字时代,在远古先民造字的生命现场,展开对文字这种“极坚忍世故的动物”的生命历程、本质与意义、责任与困境,及未来命运等问题的深度思索。一个个习见的字被还原出它们不可能相同的温度、色泽与记忆刻痕,鲜活灵动。同时,唐诺将丰富的社会学、人类学、符号学、语言学等知识熔铸其中,对语言、命名、时间、历史、记忆、自由等人类重大主题展开思索,一幅幅由文字绵延开来的历史与文化画卷也由此展开,阔大深邃又亲切可感,磅博优美且发人深省。
文字的故事,即文字与时间、空间、历史、人类角力的征程。这是一部讲述文字历史与命运的寓言,也是一部文字学视角书写的思想文化随笔。
【 作者简介 】
唐诺,本名谢材俊,一九五八年生于台湾宜兰,毕业于台湾大学历史系。
曾与朱天文、朱天心等创办著名文学杂志《三三集刊》,后任职出版公司数年。
近年专事写作,曾获多种文学奖项,朱天文誉之为“一个谦逊的博学者、聆听者和发想者”。《十三邀》第三季嘉宾,许知远称其为“天下第一读书人”。
著有《文字的故事》《阅读的故事》《读者时代》《世间的名字》《尽头》《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眼前:漫游在<左传>的世界》等。
目 录
0 登高丘·望远海
1 字的黎明
2 造字的困境暨文字生产线的出现
3 象形的字
4 指事的字及其他抽象符号
5 转注·假借·不再创造的新文字
6 找寻甲骨文里的第一枚时钟
7 最本雅明的字
8 低贱的字和一页完整的性爱生产图示
9 可怕的字
10 奇怪的字
11 简化的字
12 死去的字
13 卷土重来的图形字
【 媒体评论 】
《文字的故事》不会有下一本,但我对文字的好奇并未结束,事实上是更好奇。
语言已走到尽头,接下来文字要一个人走。可是这麻烦在于,我们整个世界似乎朝向完全不同的方向,尤其这五年十年以来,我们仿佛身处于人类历史*不信任文字、*厌恶文字的时代,不断感觉到人们对于文字的不耐烦与敌意,某种程度上想把文字消灭。我们想回归语言和影像。
对我而言,文字是独一的,没有任何替代物,它是所有知识的*终载体,甚至是人类记忆的*后一片海洋。如果人类世界、人类的认知和思维还有“远方”,还能前行,我们可以仰靠的,从思索、表达到记忆,只能是文字。
——唐诺
惊艳,这的确是唐诺致力于传递的*主要情绪。
潜藏在我们周围,和我们日日共处、时时相觑的熟悉文字,甚至因为太过熟悉而油然激发厌恶感的文字,其中竟然藏着那么丰富、那么繁华、那么陌生而新鲜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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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先阅读 】
0 登高丘·望远海
这本小书,就让我们从这个漂亮的字开始。
这是整整三千年前的字,甲骨文,彼时商代的人把它刻在牛的肩胛骨或龟的腹甲上头留给我们(我们这么说是不是太自大了点?),奇妙的是,时隔这么久,我们居然还不难看懂它,这其实是有理由的,和中国文字黏着于具象的有趣本质有关系。
首先,它里头很清楚有个“人”字,,然后在其上端头部特意地加以夸张,尤其是眼睛的部分,形成一个的样子(也就是甲骨文中的“臣”字,意思是随时得睁大眼,非常戒慎戒恐的人),最终,这个伸直身子、睁大眼睛的人还踩上高处,也许是一方大石,也许是个小圆丘甚至更高海拔的某山头,怔怔看向远方。我们当然不会晓得数千年前引颈于广阔华北平原的这个人到底在看什么,有可能是打猎的人正贪婪看着远远的麋鹿成群;有可能是家中妻子有点焦急地等出门的丈夫回来;也极可能只是谁谁不经意走上某个高处,却忽然发现眼前的风景和平日看的不一样了,不由自主地驻足下来;更有可能就只是很平常的,像我们今天任谁都有过的,看着眼前,发发呆,让时间流过去,光这样而已。
人站高处,会忍不住驻足而望,这好像是某种人的本能,也因此,几乎每个此类的观光景点都会设置瞭望台什么的,甚至投币式的望远镜,看得更远。
这让我想起童年时一个朋友过早的浪漫想法,说他很想哪一天有机会站到一个四面八方无遮拦的大平原之上,可以看到整个地平线圈成一个漂亮的正圆形——那是一九七○年以前的往事,当时我们还在宜兰念小学,兰阳平原是个三角形的小冲积扇,三面山,一面太平洋,我们四分之三的视野总是被雪山山脉和中央山脉的余脉给挡着,看不了太远。事隔十三年,不知道老友这个梦想究竟实现了没?
说真的,就一个已经存留了超过三千年的字而言,“望”这字的确还活得极好,生气勃勃。有些字会死去,有些字会在长时间的使用中改变了用途,变得形容难识,“望”字却一直到今天还存留着最原初那个引颈看前方的基本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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