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气候变暖,这是全世界最棘手的难题,如何解决问题,关系全人类的生死存亡,切不可掉以轻心,须群策群立,共同应对!让我们的共同大家园,变得更加美丽。
昔日,冬天的天气,比这会冷,雪比这会大。天地一色,分不清哪儿是河沟,哪儿是田野,哪儿是路。真正是沟满河平,一片白茫茫。河塘里的冻上的也厚,许多人都在上面滑冰、跑步。几个人在一起使劲的跳呀蹦,下面没有一点变化,结实的上去十个八个人,都能撑住。
记得有一年冬天,三两个小伙伴,去和一个扛着猎枪的青年(装火药的那种长杆枪),也不怕冷,穿着茅翁(一种用蕾草编织的草鞋),脚上没有袜子,找把麦草,搓搓揉揉放在鞋里边。干天干地还可以,雨雪天,泥啊水的一泡,茅翁、麦草都湿透了,小脚丫全都冰的通红,活像一只只刚煮过的大红虾。一冬天不洗脚,指把厚的灰,一跑一落,脚脖子都被茅翁割的一道道白痕痕,有的地方被割破了还流着血。可那时只知道玩皮,丝毫不觉得冷,觉得疼。反而觉得好玩,热闹,有趣,更刺激。
在上学的路上,来去在有河沟的地方,在冰上行走,连跑带滑,甚是好玩。有时不小心跌倒了,摔得腿疼胳膊疼,爬起来揉揉腿,拍拍屁股,咧咧牙,照跑照滑。玩皮小子就是这样,天生一身傲骨,天不怕地不怕。随着时间流逝,年龄一天天长大。虽然岁月艰难,一样光彩夺目,一样是美好年华。
那会生活困难,满湖里不是现在,野菜青眼眼,到处都是,连喂猪都不去铲不去剜了。那会地里一片白,什么都没有。方瓜叶,葫芦硬葵叶,路旁的竹结草,弄来回家洗净,磨碎推成粗糊状,放在熬子上熥饼吃。那会还没有多少杂交洋树,大都是小叶毛洋。背面有绒绒的细白柔毛,春天时,刚刚放叶不大就被采摘一光。特别有两种树,那是上帝赐予我们的最好礼物,最好的美味佳肴。那就是洋槐树和榆树。洋槐树是树枝上长满针刺、开满鲜花的那种。开小碎花的秋天结槐荅荅,槐豆豆弄下来可以煮盐豆子,那种叫白槐,也叫苯槐,这两种树质坚硬,是做家具的上好材料。苯槐的槐花待放时,采来晒干微炒可以泡茶喝。
待刺槐发出嫩芽后,采回炒食,味道鲜可口,特别好吃(采摘时注意,严防刺针扎手)。槐花和榆钱子,可以生吃,甘甜、清香。这种味道至今还留在嘴边,让人久久难以忘怀。这两种花釆下后,可掺入少许地瓜面,揉成面团,上锅蒸熟食用,也可贴锅巴,更是一番风味。是一种主食,现如今有的地方还在食用,这就是家乡的味道,儿时的记忆,永远怀念。
记得一年夏季,小麦子灌浆之前。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几个小孩子一叽眼,大家都明白。看看附近没有看湖的,快速下到河底,淌水过河,顺着路沟,匍匐前进,爬进麦地里。麦田里有一起种下的碗豆,不管三七二十一,干净不干净,脏不兮兮的,扯上一把就往嘴里填。那个香!那个甜!当时跟吃面咯嗒似的,那个好吃!叫人一辈子都难忘!就拿现在的美食糕点也不换。什么样的美食糕点,能比得上那时的碗豆苗儿好吃,香!
真上了那句话:没时一口,有时一斗。
那个时候吃嘛嘛香,如今吃嘛嘛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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