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赶了一天的路,晚上早早就睁不开眼睛,更文在半朦胧状态下完成,困的实在睁不开眼,手机一撇,一觉醒来,又听见远处咕咕咕——咕,咕咕咕——咕的叫声,以及自家院子里开会般的群鸟喳喳喳声,我就像是一个漂浮在半空好久了的浮物,一下子落了地,一种家的暖流,倾注全身。
趁着早上清新的空气,院子里东看看,西瞅瞅,看看还没有裹心的大白菜翠绿翠绿的叶片向上向外炸开,中间几片马上进入裹卷状态,向里面包容,最里面几行大葱,比起夏天刚刚栽种是粗上几圈,已经有指头粗细葱白,亭亭玉立,这就是我立秋在家时候和弟弟一块种下的菜地。抬头看看高大的核桃树,满树的果实已经熟了,有的熟透了的核桃开始自动脱去变黑的外壳,不经意间啪嗒一声掉下来,咕噜噜滚到低洼处,等待主人的捡拾,有的带着半干的黑色外衣,随着枝条的摆动,啪嗒,一声,掉到狗笼子上顺着上面的瓦片咕噜噜再滚到地上,这儿一个,那儿一个,,菜地边上,墙根上,狗笼前面,墙头上,到处都有核桃,瞧瞧在房檐下晾晒着的,捡到一堆的核桃,捡拾到手里拿不下,放进房檐下一起晾晒。
再去东边看看一墙的丝瓜,夏天满墙碧绿的藤蔓,如今已经是满墙枯黄略带一些绿意,坠着几个有2尺来长大肚子棱条丝瓜,已经是老的发白,只等来年做种子用,仔细寻找,想找出一些小小的可以食的瓜来,找来找去,仅仅是一个个刚刚结出没有几天的果子,虽小马上也蒋老去,用手撕一下,还是可食用的,真好,好似一直在等待,等待,漫长的日子里等待我的到来,迟迟不来,便一天天老去,带着遗憾开始逐渐老去,哪怕是初见秋风,终于,等到,一朝容颜老,幸会秋深处,顾盼两不负。
对于这墙丝瓜我是有感情的,早在春天,父亲生日回来那些天是播种的季节,和弟弟一大早上在大门外种上,夏天回来,已经是旺盛的大片如荷叶般的叶子爬满了长达十几米的院墙,把两面红砖高墙护的严严实实,无论是在院里还是院外都是碧绿的叶片墙,夏天,它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每个从门前行过的路人,都忍不住看上几眼,在立秋那日刚刚盛开出黄色的花朵时,是我返程的日子,转眼又是一个假期。再次回来想着可以美美吃上丝瓜,谁知挂果期如此短暂,丝瓜已经枯黄衰老。
门口邻居家的小枣树上的挂着几颗红透了的枣子,站在树下仰头张望时,啪嗒一个又红又大的枣子掉下来,拾起来咬一口,满嘴的细甜,纯真的枣味,这才是小时候的味道,和如今城里的冬枣截然不同的味,冬枣虽甘甜汁多,缺少本地枣的硬度纯正枣味。
门前路上不断有忙碌的人们骑车驶过,这是个秋收时刻,拉玉米的拖拉机飞奔而去,满载而归,一派丰收喜悦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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