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降温了,今早有七月来难得的凉爽。
南风微微吹来,手臂伸到窗外,手指之间,还有一些微凉的余味。
总是想去忘记,或者翻越一些不动声色的躁动,在无望的生活中取出光束,漫长而困难,于我而言覆盖的夏天是干涩的。
正如朋友今早奇怪的问:怎么这些天了,你的脸上如此粗糙?
他却不知,长时间的夜不能寐,压力山大,怎会笑颜如花。
夜晚的时候,看见天空里有着昏黄的雾气。以前以为,这是所谓的暮霭。现知道,这是城市里肮脏的灰尘凝结出的。
一到夏天,就有轻微的厌倦,身体里寄居的灵魂因为身体的枯萎而脱落,人毕竟不现于那些植物。
对一个人温柔,就是对另一个人残酷。我想要清洗自己的记忆。我想,什么都可以掩埋。就用这深夜混沌的空气。
风吹过来,河边的路上空无一人。灯光没有招摇,只是努力的睁着眼睛,我想到我惯有的倦怠。病态一样的。
反对一个人在深夜游荡,反对在细雨中呼喊,反对自己背叛一些纯良的灵魂,而身体随着气温堕落着,随手相信空气的味道,相信有人等着一个影子的出现,也相信有一个影子在等着。
要相信爱情,要肯定一切。要对一切的细节有亲切的感觉,如同自己的皮肤。
微凉的空气和我自己的汗水,让体温有了差别。
是的,这是差别的体验。
背对着一个方向,我对自己的大声的说,好了,往前吧。
一场欢爱一场景。
人事、情感其实是最易逝的,惟山川日月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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