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安洁儿自在,安心生活,过自在的人生。
在正常待人说话方面,以真诚为原则,因为说话也是会造口业的,所以要像觉察内心一样,检查自己说的话是否从根本上与内心相符,至少要心安。
说话,几乎是人每天都要做的事情。一个人的说话习惯和方式常常是从小就开始养成的。
也许大部分人对小时候三岁之前的记忆是模糊的,我对三岁之前的记忆也是比较少。
虽然在成长的过程中,妈妈几乎很少陪在我的身边,但是三岁之前的时光,是她陪我度过的。
一个孩子最难带,最重要的时光,就是三岁之前。这也是为什么孔子提倡父母过世后要守丧三年,因为子女的最初成长需要三年才能免于父母之怀。
所以,我三岁之前的说话方式和性格特征,妈妈和外婆都比了解,她们说我小时候特别喜欢问问题,对一件事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或许很多孩子小时候也是这样的,有比较大的好奇心。
我的外公以前是人民教师,而我又是他的长外孙女,所以他有大量的时光陪伴我,不论我提出什么样的问题,因为童言无忌,他的态度都是很耐心的,而且鼓励我保持对世界的好奇心。
三岁之前,因为有妈妈和外公外婆的陪伴与疼爱,我的性格比较活泼开朗,挺喜欢和他人互动的。
到了大约四五岁的时候,父母的关系发生了变化,我开始被奶奶抚养。奶奶是比信守传统文化的,她教我很多的规矩,教我洒扫应对,包括要学习如何得体地说话。
那时候因为父母关系上的变故,我的心理也已然悄悄发生了变化,曾经翻到在那之后拍的一张照片,看到照片中的自己,眼睛里有忧郁,并且没有灿烂的笑容。
而在之后成长的过程中,我与奶奶是形影不离的,她经常会抓住各种机会教育我,尤其是教我怎么说话。其实那时候,我是不太喜欢说话的,可能内心对外界变得没有那么敞开了。
对于一个不爱说话的人来说,让他/她再学着说一些好听的得体的话,无非是一件雪上加霜的事情。
不过,在奶奶的长期影响下,多少还是学了一些,但是每次说话都感觉有些烫嘴,我不知道这些话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只知道它们并不是从心田里长出来的,就像一朵朵假花,为了表面上看起来华丽。
就这样,照瓢画葫芦,假就假吧,因为奶奶让说的,一定有它的道理。只是一到切换场合了,就不会了,还得问问奶奶怎么说。后来以至于,奶奶怕我说错,在我自己思考之前,就赶紧把话术告诉我了。
这让我产生一种比较沮丧的感觉是:我不会说话。这种感觉伴随了我很久。
后来我成家了,离开了故乡,去了他乡。在这里没有奶奶的时时管教,我像一个逃跑的小孩一样,好像突然间“自由”了,把很多规矩都抛诸脑后了。
就从遇到我的另一半开始,我发现自己又想说话了。那时候每天都要讲好多好多的话,没有什么话术,技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因为在这段亲密关系里,我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是被包容的,被倾听的,所以说的话又从心底里长出来了。
可以说在婚姻里这十多年说的话的总和是远远多于之前成长过程中的二十多年里说的话的。
似乎是因为好久没有真正表达过内心的想法,突然有了一个可信任的地方,就会井喷式地表达着自己,好的话,伤人的话都会说,几乎没有顾虑。就像一个刚学走路的孩子,很惊喜地反复练习着走路,哪怕摔了一跤又一跤。
这一切的真实,是因为有一个安全,亲密的关系做依托,也正是在这十多年里,我也深刻地感受到了真诚的力量。
不过,一个人在没有成长的时候,可能会受到周围的人的照顾和包容,但是一旦他/她已经有所成长了,就不能还像一个孩子一样任性,做事不计后果。
随着一点点地磨练和成长,意外地发现,有时候再说奶奶教的那些话时,是发自内心去说的,假的有一天变成了真的。所以也很感谢奶奶之前的教导,至少让我的心里有这个东西。
有时,说话间与内心呼应上了,甚至可以说出超越话术力量的话。
虽然至今,自己在说话方面还是不太擅长,但是渐渐地从生活经验中验证着内心的一些信念。
在正常待人说话方面,以真诚为原则,因为说话也是会造口业的,所以要像觉察内心一样,检查自己说的话是否从根本上与内心相符,至少要心安。
假如在某些场合中,说真诚的话会伤害到他人的,或者一时没有找到更好的表达方式,可以选择不说,而不随着自己的急脾气随便说。真诚是可贵的,但是它也要用之得当才可能有效。
正如《论语》中说的:“直而无礼则绞。”以及《周易·系辞》里的:“吉人辞寡,躁人辞多。”
人不仅要有说话的觉察力,还要有止语的定力。在多次的练习中,逐渐学会融汇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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