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简书的时间很少,打开它的时间间隔也不确定,就跟我写"日记"一样,我只能勉强从字面上称它为"日记"。如此来,我在简书认识的人也不多。可正因为如此,才让我发现了有趣的巧合。
近日读简书,我最常拜读的两位简友竟在同一天,不约而同的在文章中谈及死亡,我从玄学的角度上称这种现象为——优质文艺分子的默契。在看完文章之后我不禁感叹,这8月,这夏日余晖苟延残喘的时段,竟是如此悲切的时段,为了在这种季节配合上玄学角度的"文艺分子默契",我也想试试有感而发,我从文学的角度上称自己的行为叫——"附庸风雅"。
于是,我写了这样一个题目,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感觉用"李二"这样一个笔名简直对不起如此庄重的题目,甚至想过要不要在自己名字后面"格尔"之类的东西,但是"李二格尔"实在不好听,我又不认识其他哲学家,细想反正也是"粗人",名字粗一些就当是说粗话罢。
类似"死亡"的思虑,我在很久以前就有过,在外公过世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我都无法停止关于死的思考,相信很多人在亲人离去后都会有类似的思考。当我走到那一天会如何?变成什么呢?留下的是什么呢?生命的终点以后是什么呢?我尝试用高中物理告诉自己,他们的能量又重新归于宇宙了,这样说却又显得太无情,当真是一切不剩归于尘土?
当我垂垂老矣,连抬腿都显得卖力,最可怕的,再也不能再头脑里和自己清晰的思辨,我的生命还剩下了什么呢?我能否接受那样的自己呢?到那时,我是否渴望着死亡?我有时会观察自己的婆婆,她的身体机能越发衰弱,但她看起来永远都是最快乐的那一个,如何快乐呢,无非是完成了自己的追求,而她的追求又正好是那么简单,到哪里去旅游一次,到哪里去聚一次餐,而当一个追求完成时,永远都会有新的简单的追求出现在她脑海里,从这方面理解,生命就是不断地追求快乐,当一个生命没有追求的时候,是否就失去了生命的意义呢?这个另一方面呢?人不可能永远得到满足,永远都有新的困难出现在我们的生命中,今天是工作,明天是房贷,这方面,生命就是不断地翻越坎坷,当一个生命的旅途一番通顺,是否就会显得不真实呢?
其实很多优秀的作家也思考过生命与死亡的问题,列夫托尔斯泰就在小说里大篇幅的描述了这个话题,而且还对他看过的哲学言论提出质疑,我大致理解为——每个哲学家说的都不一样,他们都用大量的话说自己是对的,但他们都有自己的语言陷阱,最后他居然把这个问题"不负责任的"抛给了宗教,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即使我胸前带着十字架,我也不想就这样把问题抛给上帝。
而另一边,村上在小说里的说法很有趣"死不是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而永存的那部分,无非是留给别人的记忆,这应是人类最有效的传承方式之一,但它们也不是严格意义上永存的;我更喜欢他的另一个说法——节奏,我从来不听古典乐,但是看了他的书以后,我会试着把里面提到的古典乐都放一遍,我喜欢其中一个有趣的音乐比喻——舒伯特D大调鸣奏曲——无法完美演绎的不完美的音乐,而正因为它不完美,所以它才显得浪漫,正如人生。
我婆婆的追求并不是每一个都完成了,但是她完成了其他的替代食物,很多对于她不完美的东西,想必都被掩盖过去了。我们大部分人的都在不一样的节奏里,最后一样的部分就是出于种种因素在最后一段节奏里归于平淡,而这些种因素因就是那些不完美因素吧,而不得已地接受那些种种因素其实也是在接受此时此刻的自己,接受它带你走到归于平淡的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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