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等人,现在是早上八点半,正是这座小县城开始忙碌的时候,城市的血脉是一条条的柏油路,我们作为输送营养的细胞在其中行走,各式各样的人各式各样的细胞,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各式各样的细胞,各式各样的面容各式各样的细胞。
道路的两边载了青翠青翠的树,把早晨的阳光给早早的遮挡,早餐店的商家在忙碌的制作早点,刚起床的城里人在忙碌的吃早点,大家都很忙,谁也顾不上看谁。树影婆娑,旧房子的土里长出了绿叶。它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就像一个老人行走在黄昏的道路上,老人的木棍和他的身子都融化成了一条线。
老头带的两个小孩,给人的启示差不多就是旧的生命在消逝而新的生命却会被延续。
一个胖子,胖子总是这样,他们一点也不可爱憨厚。一个上身是红衣服下身是黑衣服的胖子站在早餐店门口。吸的烟,把半个肚子漏出来,一个脚往前面伸出另一个点起来。脸是有两个巴掌那么大,鼻子不高但嘴唇很厚。拿了一个手机端在耳旁在咀嚼烟味的同时往外蹦出一句句的话。
在这条马路上行走的人们,他们的神色也各不相同,女子有年轻的,染了黄色的头发,有的姣好的面容,穿的松垮的衣裙,用红色点满了十个脚指甲的的脚上挂的人字拖,这便是他们的态度,他们的漫不经心,他们的无所畏惧,他们的了无生趣。与之相对的便是另一群人了。
虽然是有穷富之分的,但总归还是同一种人,
有点钱的便是老头老奶奶的坐的同一辆电动车,不论是谁开,他们在这早上便一定是手里提了个篮子的。再就是各自是要戴一顶帽子,无事可做的就是戴顶鸭舌帽,或女的戴饰有花式样的圆花帽,男的也是圆帽或毡帽。若是有事可做的,的确需要他们出一份力气的。那么戴的帽子就完全不一样了。男的年龄大但并不显老,脸上都是皱纹在上面,头上的白发是看不到几根的。这是由于他这一辈子的辛勤和他乐观的心态造成的。他的手臂看起来不起眼但确实是非常精壮的。他戴的是工地上的黄帽子,而他的老婆戴的是粉红的遮阳帽,就是头上是一个圆盖在上面,后面是缩小的粉红披风挂在帽子后面,这种帽子前面能遮阳,后面的脖子也能够遮阳。
时间到了九点半左右,我还要在这里继续等人。这让我想起了一部荒诞戏剧《等待戈多》,在无穷的时间和空间中等待的是一个自己所幻想出来的人物。他在一棵树下等。
我等待的确是一个真实的人物,我在垃圾桶旁等,里面散发的独特的味道,反正不是难闻。有时候我也在想,我等待的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吗?因为我在都不是十分的坚信我自己又是是否真真实实的存在。如果我不是真实存在的人那么我所在等待的人他又有什么理由是真实存在的呢?
在我眼前穿过了许多快速行驶的人,他们是能够使我看到真实,因为他们相信自己是实质性的,所以现在他们也是在为钱这种实质性的物品奔波,他们也确实是实质性的,这不有风吗?这不有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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