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越被打扰,就越期望被打扰。
写一本书最大的挑战不在于写作本身,而在于坐下来,整理自己的想法,开始动笔。
那些来来往往的日子,我并不知道那就是生命。
我们在不同程度上都害怕死去,但我更怕的是没有好好活过,尤其是进入生命的后半段,开始明白很多事情已经太晚之后。
只要不说出那些不可言说的,什么东西都不会消失。
“写诗就是倾听,”约恩·福瑟说,“……并不是去创造,而是去寻找已经存在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当我们阅读伟大的诗歌的时候会有一种‘这个我早就知道,只是不知道自己知道的感觉’。”
我感,我思,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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