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规模和深度:善用科技的力量
纽约时报2018年提出了“新数字鸿沟”的概念。当所有的人都可以上网的时候,越来越多的高知家长严格限制孩子上网/玩手机/看电视的时间。在硅谷,华德福学校(强调感知和自然教育)反而受到科技圈家长的追崇。“新数字鸿沟”不再是有设备和没有设备的区别,而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区别。
当互联网科技带来的规模效应、透明度(限于可被数字化的数据)和智能革命无孔不入的冲击各个行业的时候,我们开始关注自己的底线:人类的未来在哪里?“智慧”和“智能”的区别是什么?
在教育领域,慕课(大规模线上课程)和知识付费产品似乎徒增知识焦虑。如何不仅“为学日益”,并且“为道日损”?如何把规模和深度、和真正的创变结合起来?
为学日益,为道日损Otto博士和 u.lab 团队于2015年启动的慕课,推动参与者在线下结成 f2f 的学习小组,并运用教练圆圈、社会大剧院等社会技术推动线下小组产生深度联结和共创。这种把”规模“和”深度联结“和”系统创变“联结起来的方式,也得到 MIT、清华、和世界教育领域的高度认可,四年时间在世界范围内已经有180多个国家的十多万创变者参与其中。
u.lab在世界各地180多个国家的学习小组2019年,我们应各地创变者的要求,在 u.lab 的基础上和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BMW基金会、Impact Hubs、Ashoka等组织一起,启动 s.lab 社会创新实验室,在全世界范围内召集400个创变团队,一起参与一个为期四个月(2019年2月至5月)的跨区域、跨文化的线上线下创变之旅。详情未来几天发出,请关注我们的公微号。https://www.presencing.org/#/s-lab
s.lab 社会创新实验室Is tech good or evil?
2018年,关于科技的伦理话题通过国内国外各种数据安全和人身安全的事件,正式成为了大家关注的焦点。人类胚胎是否可以被编辑?区块链和智能合约是否可以带来群体智慧的焕发?AI是否会取代我们的工作、我们的决策甚至我们的存在本身?
U作为社会技术的一股力量,深入到中国科技场域最有潜力的地方,深度参与社会技术与科学技术的碰撞。
在中国杭州,阿里云创始人王坚博士于2018年5月启动了中国第一个 tech un-conference:2050,年青人因科技而团聚。作为一个科技的领路人,他特别强调线下”团聚“的重要性。与一般精英汇集的科技大会不同,他说 2050 是一个让”年青人“万物生长、”能把ta的想法告诉给别人的地方“。https://www.yunqi2050.com/
u.lab 团队组织了U的生态团聚,并结成生态“感知器”小组,参与到一个年青人服务年青人的实验场中。
2050 大会感知器部分伙伴2018年暑期,u.lab 团队和清华 iCenter 、北京益生信评估团队一起,运用顾学雍老师的数字容器技术,联手引领了四期清华紫荆谷创业家超限锻造研修班,带领两岸四地的年轻创业者和大学生一起,进行通证经济模拟和数字出版维基平台建设,探索分布式自治和数字经济的未来。
清华紫荆谷创业家超限锻造研修班4)场所(Ba):知识的最高形态
无论是科技还是社会技术,在面对变化的时候,我们必须能够收放自如,共同感知那个正在生成的未来。Otto博士在他的书中描绘了“知识的三种形式”:
知识的三种形式知识不是某一种“东西”,而是一种融入工作实践之中的、有生命力的实体。如何在组织中、在不同的场景中创造出空间,便于各部门、各部分能够彼此分享、共同看见,就是领导者们真正的挑战。
没有情境衬托的知识不是知识,只是信息。真正的知识是“一种情境化的有机过程,在个人、团队和组织所掌握的显性和隐性知识之间螺旋进化”。
如何去辅引这个过程?
上世纪90年代,野中郁次郎提出了“场所”(place,日语为 Ba)的概念。他认为场所是“变动的场“,是“尚未实体化的”或“自我超越的”知识,是一个生命过程。野中认为我们不应该管理和控制知识,而是需要创造有益的条件,让知识管理的三个方面自然涌现,这包括信息系统、知识创造过程和能够实现这一切的场所。
所以答案是,场所,一个有品质的容器。
熟悉U的伙伴可能都深谙U对场所的要求:对于光线、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等细节的关注,以及视觉美学对于场域的点睛。
《PFP场域视频》
我们也在杭州美丽的龙坞茶场村设立了 U 的办公室和 Lab 21 民宿,欢迎大家来品茶。请联系:
《龙坞相片》
在巴厘岛,UID 基金会和清华大学于2018年10月奠基了清华东南亚中心 T.SEA。我们正在积极筹备 u.school 巴厘岛校区。
Kura Kura Campus,Bali在这个世界上,最有力量的往往不可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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