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这个跨度有点大。”我同情地说。
你还没说话。
“喝点茶吧。”我善意地说。
再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你问,“刚才说到哪儿了?”
我立马来了精神,“我刚才说,实习医生给警局打了110,那个病人身上的血不是他自己的。”
“好的。”你气定神闲地说,“警局最近也接到了一起奇怪的报案。据报案人讲,他在城市的一处下水道旁看到成群结队的企鹅在弹奏着吉他,诉说着它们的悲惨,”你缓了缓改口说道,“诉说着它们是如何从南极流浪到这里的。据说,它们受到了一伙人的威胁,所以从自然环境中逃到了城市。”你沉吟片刻,接着说,“过了几天,经过警局的一番调查,发现有一伙极端环境破坏者,在世界各处企图大肆破坏自然环境,从而将自然环境中的动物吸引到城市,并且建造一个城市动物园。”然后,你突然嘻嘻笑了起来,这一笑就停不下来。
我像个吃瓜群众竖着耳朵听了半晌,连茶也忘记喝了。现在看见你笑,又不明所以了。
“但是,”你终于继续说道,“他们企图让他们的行为保密,于是就杀掉了所有目击到他们破坏环境的人。所以,当实习医生从警局获知这一情况后,他经过严密地推断,得出了一个结论,医院里躺着的那个病人有可能,”你在思索,“有可能是,”
我迫不及把自己的猜测大声说了出来,“有可能是环境破坏者。”
“有可能是一个极端的环境破坏主义者,”你严密地说,“或者就是侥幸从环境破坏者枪口下逃脱的人。”你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但是,他的推断是否正确,还需要警察的进一步调查取证。”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哎呀,”我虽然不认为警察会给实习医生透露案件的线索,但是我觉得能把企鹅弹编排成这么惊心动魄的故事已经很不容易了。于是,我用目光安慰了一下貌似疲惫的你,“好的,让我来继续调查取证吧。”我说,“这是故事的第六部分。”我总结道,可是当我看到手边只剩下4个纸片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哎呀,咱们这故事就要结尾了,到现在还在扑朔迷离阶段。”我展开自己拿到的动词,“喝”再翻开名词,“灌木丛”,我也是醉了“灌木丛喝。”我认命了,“好的。”
可是不管怎样,我也要把这故事继续下去。我振作精神,开始讲述灌木丛喝这个环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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