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追到以后又会怎样呢。男人天生猎奇,若不是他千辛万苦追求的女人,他又怎会珍惜。
我劝那些痴情的女孩早早的断了情缘,若是没有爱情,婚姻就是坟墓。和我同龄的一个小姐妹远嫁千里之外,我们虽然无法见面,因为两家离得不远,还是能经常听到她的消息。什么有了孩子,有了二宝,又跟老公吵架……
在我同龄的姐妹中,因为她的脾气温和,我跟她玩的最好。自她结婚以后我们渐渐断了联系,我也时常想起她来。我清楚的记得那年她父亲做瓦工摔断了腿,家里陷入困境她便辍学了,南下打工,第一年春节因为买不到车票也为省些费用,她便留在鞋厂没有回家,大年初一的时候她的母亲哭成了泪人:说她打电话回来,没有吃到饺子,大过年的只能吃挂面。我父亲及时对我进行说教:看看萧红打工多苦,一个人在厂里吃挂面,还不赶紧看书去。吓得我赶紧往家跑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她母亲。
第二年她母亲又哭得稀里哗啦,说是她谈了一个广西的男朋友,她妈妈说回一趟娘家要好几天,路费就要上千块。唉,我也只能是一声叹息。再后来便是她结婚生子,跟老公吵架,被打了跑回娘家,舍不得孩子又回了广西。
大四暑假,我竟然见到了她。我在院子里陪母亲说话,她离老远就跟我打招呼。我们又能在一起聊天,虽有些陌生,然而童年的美好是一生的记忆。我只是觉得我被贺知章给骗了,她的乡音已然改变了许多。我在闲聊中得知她在广西竟然干工地上小工的工作,所谓的拎泥兜。在我的记忆中只有身体较弱的男士和身强力壮的女士才会拎泥兜。而萧红个子才一米五,瘦得有如柴杆的人。何况那时的她才二十二岁,人生的最好年华。不知是发小的原因,还是怎样我很心疼她,看到她脸上的青紫色我不忍问她原因,只是说:咱们这里快拆迁了,你两个妹妹也大了,你家里条件现在好多了,你别那么辛苦,留在家里随便找份工作。她听了,只是微微摇头,我知道让她断然不会一个人留下。我接着说:把你老公和孩子都带回来。"他吃不惯咱这里的饭菜"。可是你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难道就能吃惯南方的饭菜吗?我硬生生的把这句话咽了,我想起她结婚时她妈妈以死相逼的情形,我知道,她动了真情。
时间一晃就是十余年,没了她的消息,偶尔想起时亦多是在梦中。前些天翻看发小的朋友圈,看到四个少妇在比心,其中一人十分眼熟,便问了发小。发小说是萧红,继而谈起她得状况。她老公好吃懒做,都是她一人在工地做小工,稍不如意便是一顿拳打脚踢,这一次打狠了,萧红下定决心再也不回去了。我说她每次都是再也不回去了,她老公两句好话一哄,不又回去了嘛。发小说:这次不一样,这次打的太狠了,还是当着两个儿子的面打的,她大孩子都十七岁了。
我只好冷笑,一个十七岁的男孩眼睁睁的看着爸爸打妈妈,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她的逆来顺受连儿子都已经习惯了。或许萧红也已经习惯了挨打的性格,或许她认为挨打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
看着朋友圈里的萧红,她的脸上竟然还是那样稚嫩,我不忍再看,当打人者和被打者都成为习惯,当旁观者熟视无睹,远嫁他乡的她连个倾述的人都没有。若是哪一天她觉醒了或是绝望了,即使她出了意外,那个男人恐怕不会为她留一滴眼泪。
女人总对男人抱有希望,有的认为有了孩子就会改变,有的认为老了就会好了。然而岂不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当时既是你追的他,注定你在他眼里一文不值。女人,轻易别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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