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走在去图书馆的路上;
看到一个小孩,
躺在乒乓球桌上,
静静地晒着太阳。
他侧躺着,
一只脚叠着另一只脚,
他的身体略微蜷曲着。
他的目光,
望向和我相反的另一方。
我擦身走远,
就几秒钟的时长。
但,
我的脸庞,
分明奔涌着凝重的向往。
我也曾是那样的小孩,晒着太阳;
无忧无虑地在自家的稻田仰躺。
眼向着高空远望,
寻觅着黄昏降临,天空中一点点消失的余光。
那时,
四周尽是暗沉的群山,
归巢的小鸟,
连同周遭的空气,
仿佛都透着露水的味道。
我起身,看向伏在地头,褪尽谷粒的稻草,
油然而生一股不知缘由的自在逍遥。
那过去了的孩童的时光,
那透着恬淡的孩时的仰望;
我把它们统统收入这粗鄙的诗行,
祭奠那虚幻的所谓地久天长。
那躺在乒乓球桌上的小孩,他晒着太阳,
那躺在乒乓球桌上的小孩,他终将奔走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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