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我的牙齿被打碎
满口鲜血
那是在火车卧铺，我在上铺
有人抬头看见我
问我怎么了
我说不出来——
这是对口干舌燥
不错的描述
那就像一个密室
每个房间都非常大
走到另一间似乎要很久
而且没有门
我和朋友的女友一起走着
她挽住我
像斥责我朋友那样斥责我
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楼梯
上面是岔路
于是我们就分开了
不知何时，有两个女人钻进我被里
我并不撵走，也不碰她们
我们三个盯着天花板，庄严得
像士兵。“说会儿话吧。”我说
我们开始说话，说着说着
我就成了苏格拉底，循循善诱地
告诉她们爱情意味着什么
然后她们穿上了衣服，我们更轻松地
说起话来——
我经常对别人描述这场梦，事实上
我只记得，有两个女人钻进我被里
你来到你不熟悉的学校，为了什么
你坐在一个马的雕像上，事实上
没有那个雕像，只有孔仲尼的雕像
夏天，你穿着超短裙，腿伸得很长
一双红鞋子，你快要把腿提到上边时
我偷走一只，拿在手里像玩一只空竹
但是我并不认识你，或许眉眼间
有一点熟悉，但是我并不认识你
人们说，穿红鞋的是女鬼
我说，留下鞋的是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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