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们一起打牌吧,14点。”晚饭后,维尼拿出牌,我们说好的,写完作业吃完晚饭就一起玩。
“你的书都放桌子上,先把书包收拾好再打牌。”我提要求。
“不行,先打牌,还有这么宽的地方。”餐桌太大了也不合适啊,吃饭看书都能用,但用的不好就堆东西。
“你的书挡在我面前,我没法打牌。你反正作业都做完了,反正迟早要收拾书包,现在收好不更踏实吗?”我坚持要先收书包,语气很不好。
“哼。你就是不想陪我玩。”他不高兴,昨晚阿帆共读《可爱的诅咒》,当时已经开始了。我戴着耳机跟他说话。
“妈妈只是让你先收拾书包,没说不陪你玩。”我说的很心虚。
维尼不理我,“不跟我玩我自己玩。”他开始玩我以前在电脑上的纸牌接龙,我都没玩过现实版。
我盯着他的牌看,他抬眼看着我“你看我干嘛呀。这是一个人玩的。你又不想跟我玩。”
“我想跟你玩,但桌子上没地方玩。”我突然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日常惯例表,上面写着晚上八点收拾书包,“你是想八点才开始收拾书包吗?”
维尼点点头,“那现在先把书挪开吧。”我提议。
维尼麻利的把书都搬到他的书桌上,我们开始玩14点,每把我都输。
有时候反着干的不是维尼,反而是我,因为我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他怎么可以不听我的,所以,会固执己见,要他一定听我的,结果要不就是权力之争要不就是他委曲求全,就像昨天阿帆说的,感觉到批判,要不就装死,要不就斗争,要不就逃避。非黑即白的选择,不是共赢,把“应该”和“必须”换成“可以”就多了很多选择。
维尼可以按照日常惯例表上时间安排收拾书包,这是我们一起早就做好的。维尼可以和我打完牌之后收拾书包,我们可以这么商量着来。维尼也可以不收拾书包,那么第二天怎么办他自己负责。多给对方一些可以的选择,也是种尊重。当然,你给出的选择是自己要真正能接受,和善而坚定是任何方法运用的基础。
昨天下班回家维尼在看“七彩阳光的广播体操视频”,我进厨房准备做饭,问他“你看完视频后是先把餐盒拿进厨房洗干净还是先写作业再洗餐盒?”
“先洗餐盒。”他盯着屏幕说。
结果是,他不但把自己餐盒洗了,还帮我洗了米蒸了饭,我们俩在厨房分工干的很愉快。
(用时2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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