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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在哪里,哪里就是世界中心。”
“家庭是宇宙中最神秘的细胞。家庭充满悖论,既充满喜剧色彩,又充满悲剧特征。”阿摩司·奥兹在《爱与黑暗的故事》这部自传体小说中,讲述了耶路撒冷一个家庭的故事,并从这个家族的变迁中窥探犹太民族的荣辱与得失。
关于家,用奥兹的话说,他讲述的是“不幸的家庭”,讲述聪慧、儒雅、相互体贴的两个好人怎样酿造一场悲剧的故事。书中奥兹没有告诉悲剧的原因。这个家不乏爱,但“你抓住了爱,像患上疾病,你陷入爱,像陷于一场灾难。”
关于民族,犹太人充满渴望、创伤、侮辱、梦魇以及历史性的希望和单恋。“两千年了,我们默默地忍受一切。”他们单恋欧洲,向往欧洲,但欧洲对他们来说是一片禁止入内的应许之地。在他们自己的土地上,在耶路撒冷,他们遭受着阿拉伯人围困和驱逐,但他们不能忍受新的流亡,不能忍受尊严被践踏。
疫情期间,我又拿起了这本曾经开读而一度放下的书。奥兹以一种独有的记录片式方式进行叙述,有些跳跃,再加上文化上的生疏,读《爱与黑暗的故事》难像读《活着》、《白鹿原》那般一气呵成。但奥兹的文字处处予人以惊喜,充满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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