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陈老师推荐的一本书,每天一则读书笔记,二十天终于读完了。以此为记,不是想要记录自己的里程碑,而是觉得书中也有“颜如玉”
这本书的主题是理财,很悲剧的是我是妥妥理科中农学毕业的,大学选修的课程也以自己爱好为主,对于经济、金融不仅是一窍不通也是敬而远之。最受挫的时候是开始做投资时候,一张张现金流量表对于我的发量的贡献也不少(我和其他人的问题不同,我是太多)。当然在研究通了这些“名词”与“公式、数字”的关系后,自诩也能是一个比较优秀的投资。在遇见金茂的小A总后,才发现原来我都是花拳绣腿,他推荐了一些书,也有师傅鼓励徒弟的意味“好好学,再笨我也能教会你”。由于没有下定决心换工作,我没搭上A师傅的顺风车。不过这次面谈对我的影响就是把关于财务的书籍买了一套。我也决心要花点时间把这些书通读,也找了线上的课程,到现在这次的荒废我居然也找不出借口,因为我也有买书却没有通读的习惯,打开书本眼睛打架,打开手机精神抖擞。
对于一如小白的我,并没有抱任何想法去读这本书,只就像从来没去过的地方的一场旅行。
这场旅行里我首先看到了金钱。我觉得这个可能会贯穿很多人的梦想,比如说母亲的阶段性愿望。初到疆城,父母是带着我和姐姐投奔了表哥,按照辈分我是要叫伯伯的,但其实这些年月也是他们人生中最艰难的岁月。
1983年伯伯的几个兄弟是响应了国家号召加入了援疆的行列,作为那个年代的热血青年也踩准了时代的风口。伯伯在部队退伍后,与同乡的人集资投资了煤矿,这也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桶金。那会的伯伯常穿的也是西装革领,衣冠整洁,讲话声音也低沉而有条不紊。伯伯的媳妇我们这里是称作大妈的,她的声音比往常高出了许多,走起路来也是高高地抬着胸脯,细小的眼角承载着满满的喜悦,再烫了个时兴的卷发,让她成为整个乡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我们是寄住在伯伯的家的,父亲和母亲是在为伯伯打工。这时候的伯伯已经开了一家颇具规模的粉条厂,并把上游的土豆的种植也纳入自己的产业中。伯伯在那时买下的院子应当是有10亩地的样子,除去厂房,盖了许多红砖的屋子。院子里种了许多的果树与蔬菜。最好吃的是油光杏子,这也是在疆城非常受欢迎的水果之一,后来在出去上学发现吃杏的人并不多,此外最受欢迎的就是番茄了,疆城的昼夜温差较大,所以即使是作为蔬菜的番茄,也是甘甜可口的。整个大院的孩子基本整一天都扎着堆,总要一两个大哥大姐带领着一群毛孩子,玩的最多的也是和稀泥踩水坑,我母亲这时候也是比较辛苦,因为除了要做工还要给我和姐姐搞卫生。
由于厂里并没有成文的劳动合同,并且大多数人都是同乡亲属,所以基本上大家都也是在年底能拿到工资,所以我们的生活并没有因为到了疆城而改善。而此时的厂里产出的粉条也由于成色比不起内地市场的而积压如山,而拖欠的工资也日益引起了工人的不满,陆续有些人离开。父亲在聊到这个事情,也会觉得愤懑,因为在此之前有许多商家是上门来收购的,而伯伯却觉得利润还有提升的机会,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血本无归。
老李带着我们全家也是在这个时候离开了,从乡镇来到了县城。此后伯伯也包过田产,但仍旧是再无回天之力。直到最后他们几亩地的院子也拿去低了债,成了自己砌起来的屋子的租客。
在县城我们是租住在几间土屋子的,母亲包了一块田地种菜卖。那会母亲的愿望是有一个自己的家。
老李最大的优点是能吃苦,气力大,另一个优点是头脑灵活。
1993年,在老弟只有三岁我们已经由租住的房子搬进了自己的家,正屋六间,侧屋四间,对我们来说只是换了个游乐场,而对我的父母却是有里程碑意义的。母亲说,拿到房产证的时候,激动不已,因为是好几家都在竞争这处宅子,而预制场的杜老板为我们从中讲了话,房东也就领了人情。这时候的父亲是在开着小四轮,也就是托垃圾为预制场拉运板材,而母亲是厂里的女工。我们家也是与预制场一墙之隔,这里却是也承载着我们大部分的童年。厂很大,里面有长方体形的预制板,也有一些烟囱一般细小的管子,大一些的水泥管直径达到一米多,我们会在里面捉迷藏,也会几个人窝坐在里面聊天。整个厂里的人都认得我们,就像我现在回到农村老家,年级很长的老者,也会问“你是老李家的老二嘛”。不过预制场里的人更喜欢说“你是小郭的老二嘛”,因为生了四个孩子的她依旧身材玲珑,模样娇俏。
由于老李和小郭都是无耐辍学的,所以他们对于我们的学业很是上心,期望我们能走入高等学府。然而那些年的入学的户籍制度严苛,而全家的户籍并没有落到当地,我和姐姐上学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小郭和老李也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县城认识了教育局的主任,落实了我们的入学,在我上二年级的时候,我们终于转正了,有了户籍本。在我成人的时候,才知道他们为此花掉了一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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