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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几种心态记录与反思

个人几种心态记录与反思

作者: WendaoSolemn | 来源:发表于2020-02-28 22:47 被阅读0次

    自大

    感觉顾子明太过自大

    2020 年 2 月 14 日阅读了顾子明先生在微信公众号政事堂 2019上发布的这两篇文章:

    看完后就觉得这位顾先生太张狂,言语之中都显露出一种“我掐指一算,啥都知道了”的自大。尤其是在点评贾跃亭和安倍两人时,给我的感受就和春节回家后亲戚点评一个性质:我说的都是对的,小样儿你就听着。

    对“自大”的反思

    将对顾子明文辞中表现出的“自大”的不喜乃至对顾子明这个人的不喜沉淀一会儿,平静后会发现其实是对自己身上的“自大”的不喜。或者说,我害怕自己对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表现出一种坚定地自信,我觉得这是一种“自大”,是一种狂妄不谦逊,是在挑战权威——坚定地自信只能是权威才有的。

    而我觉得自己无法挑战权威,或者说是觉得自己挑战权威只会失败而遭受不必要的损失,所以潜意识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就以“尽量少甚至不挑战权威”为核心给自己烙下了这样一则信条:<u>做人要谦卑忍让</u>。

    这里的“谦卑忍让”不是有着自知之明后内心充盈下的谦卑忍让,而只不过是为了避免和权威(父母长辈、师长领导等)产生冲突而采取的自我保护策略。前者已然是内心认同的生活态度,后者只不过是(个人)历史经验塑造的应对方式。一旦某一天 ,我发现自己就是权威时,譬如成为了父母老师领导,就很有可能倒向对立方向——“自大蛮横”。这就像是一瓶被摇晃久了的可乐,不打开时还在约束中处于平衡,一旦打开就容易失控。

    一开始我以为这是一个道德问题——自己可以不喜欢自大,但是不能也要求人家也不喜欢自大,而应当尊重别人的权利,尊重别人喜欢并能以合法的方式表现自大的权利。道德属于“上线”约束,是用来约束自我而非他人的,所以道德对自律能力要求比较高,而法律则属于“底线”约束。一个群体社会一个民族一个国家,要想不坏就得有法律保障,要想很好,就必须得有道德引领。

    到后来逐步分析才发现这是一个自我认识问题——顾子明先生的言辞“触犯”了藏在我潜意识里的信念。那一刻,顾子明先生就成了小时候挑战权威的我,潜意识为了保护我不受伤害,便启动防御机制攻击这些言辞以及发言人——如果发言人就是我自己,这些潜意识带来的攻击会使得我怀疑自己的言辞以及对自我产生怀疑;如果发言人是他人,那潜意识就会接管我的思考去攻击对方的言辞以及对对方这个人产生怀疑。

    这样看来,顾子明先生那所谓的“自大”只不过被我的潜意识无差别攻击了。

    炫耀

    感觉雅君太装

    这个情人节,我送出的礼物是…》一文中雅君推荐了颂拓的运动手表,我看着也是很喜欢的。但随着雅君各种姿势晒手表,练瑜伽、打篮球,还不忘提在芬兰上滑雪和攀冰课,还说有生之年要完成铁人三项(马拉松、游泳和自行车)。看到这儿我就受不了了,心里觉得特别酸。本来看到雅君拿篮球的照片就觉得是摆拍,再看到她说要完成铁人三项,我心里就开始吵闹了起来:真是大言不惭,为了带货什么都敢吹。拿个篮球不过装装样子,造自己热爱运动的人设罢了。真是奸商,不喜欢这种生活姿态的人。

    对“炫耀”的反思

    平静下来反思,道理其实和上边“自大”事件的一样。雅君提到的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并不知道,可能手表也不是她买的而是赞助商让她带货送的,可能她的照片都是摆拍,可能……这些我不知道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内心确实对她提到的这些都很向往,都很想拥有或者体验——我也想带着这样一块表去打球跑步户外旅行、滑雪攀冰铁人三项,不带表体验这些也行。

    可现实是我一样都没做——有条件体验的跑步户外远足我也没做。看到别人带着高级手表体验了我体验不到的活动,对比之下,落差瞬间而至。面对落差,面对自己对自己的欲望的“无能”,情绪就上来了,潜意识为了维护我的稳态,启动自我防御模式,开始接管我的思维去攻击造成情绪大幅波动的落差背后的雅君,说她用摆拍、吹嘘来炫耀自己的高品质生活,形成高价值人设以便带货。通过这种可能性质疑式攻击,就使得我怀疑雅君文章里的言辞以及雅君这个人。而一旦起了怀疑,就意味着相互比较的一方就不确定了,这时之前的落差也便不牢靠了,自然也就不会相信了。如此一来,落差及其造成的情绪问题就消解掉了。

    而雅君只不过成了我的潜意识保护我情绪稳定这一过程中的牺牲品。

    良知

    感觉“莆田系”太没底线

    疫情反面:“莆田系”宗族往事》一文讲述了“莆田系”医疗产业链崛起的大致脉络,看完觉得既愤慨又惊叹。

    愤慨于“莆田系”游医以及相关人员的欺诈行径。

    患者本就是“弱势群体”,患病需要求医——这是妥妥的刚需。患者拿出钱来希望医生替其治愈疾病,因为有着期待所以“不幸”沦为了“弱势群体”。而“莆田系”看到了这个刚需背后的利益,有“求”就有钱,钱到手就成,那管什么“治愈”。于是“莆田系”组建先假冒后伪劣的“游医”团队大杀四方。用谎言吸引患者,用恐惧榨干患者,然后不管任何后果丢下患者卷款跑路。

    中国人太多,中国也太大,“莆田系”走遍大江南北,坑害一批又一批的患者,却越活越潇洒,终成庞然大物。也有直接害死人的时候,但更多的是间接害人,开的药不管什么用但也吃不死人,只是拖延了病情,套走了钱财。就算害死了人,不过是打点官司、耍点无赖、最后赔点小钱而已,而已。

    政府法律的管控后知后觉,大量“莆田系”人员相安无事;政府医疗改革却被这些人钻了空子,“莆田系”日益做大。这个样子,很难说“莆田系”没有在政府里养人,这样的事“莆田系”是做的出来的。

    时至今日,经过市场竞争、内部交易,“莆田系”医疗产业已成民营医院“霸主”,并拓展了众多产业,盘根错节,利益纷繁。更何况,这些钻营高手们利益嗅觉一流,自保能力也是一流,不断的更新换代和欺诈技术升级,大多“莆田系”民营医院都转为形式上正规化合法化的医院,私底下对患者的欺诈蒙骗变得更加隐蔽高级,人民群众发现并状告的难度也更大。

    就这样,“莆田系”手上的血迹便慢慢淡去,最后成为受人称赞的白衣天使。

    再就是惊叹“莆田系”这些人的“勇气”和“魄力”。

    敢于打破道德底线坑骗患者,敢于钻国家政策和法律的漏洞,敢于大规模扩张和失败就跑路。这些“勇气”但凡多出现在几个患者身上,“莆田系”至少会发展得更艰难。但……改革开放后,一些胆大的(敢冒风险敢破底线)人吃饱喝足了,成为了先富,然后还要这些人带领其他人富裕。确实也能富裕一些,但是底线是越来越低了。

    现在再提道德,重提底线,还有希望,只是有很多困难要克服。

    对“良知”的反思

    我们站在道德制高点说“莆田系”相关人员没有良知,没有道德底线,但是在他们眼里可能并非如此。

    为什么他们“没有”良知和道德底线而我们“有”呢?

    是因为我们受到了教育而他们没有?还是他们受到了另外的“没有”良知和道德底线的人的教育或影响?还是……

    也就是说,“莆田系”这帮人也不是一开始就“没有”良知和道德底线的(也有可能是“有”但是自己不清楚,只是从众的习惯性行为而已),而是在他人和环境的影响下逐渐降低了底线甚至突破了底线。

    这个他人在文中就是“陈德良”,这个环境就是改革开放前夕的贫穷和改革开放时的混乱。“穷则变,变则通”——因为穷,有想法的人胆大的人就会各种寻找机会以求改善生活,陈德良的“游医”就是其中一种“变”的方式,而且看起来“通”的效果还不错。当大多数人遵纪守法、恪守道德时,这群游走在底线边缘的“莆田系”自然就赚了钱改善了生活。

    1979年,詹国团刚15岁时,父亲就去世了。他只好放弃学业,过早承担起家庭重担,为了填饱肚子,几乎什么都干。当他看到陈德良这么轻松就能发财时,就下定决心要跟他混。

    随着后来“莆田系”的人越来越多,内部竞争也比较激烈,自然越能“变”的人就越能活下去并壮大,通过各种黑白灰的手段“莆田系”越“变”越大,这就是所谓的“同步改革”吧。同时,谁能突破底线谁就能发展更快,于是之前不敢做的,现在有了钱有了保护伞后也敢做了,以前买点吃不死人的药,现在就要开始治疗性病,开始做人流,开始整容,开始治眼科胸科疾病……一个比一个贵,当然技术也一个比一个难,这也说明“莆田系”也在与时俱进。毕竟,没点医生模样的话,这些要花大钱的患者哪敢进来?

    所以,当放低底线可以赚大钱时,你会怎么选?“莆田系”选择了赚钱,百度也是这样。如果我们也这样选择的话,就不必再对“莆田系”进行指责了,因为此时我们自己也属于“莆田系”了。

    那为什么要选择赚钱呢?因为赚了钱有很多好处啊。为什么钱就可以换得很多好处?如果确实很多重要的东西都可以用钱换来或者快速提升,那么“眼里只有钱”不就等同于“眼里有很多东西”吗?如果我们也觉得钱特别重要,甚至想到可以用身体、生命去换取财富,那么我们就应该理解有些人为什么会用别人的身体健康甚至生命去换取财富——都是身体生命而已,“莆田系”只不过是破了“你的我的”这个界限而已。本质上都是为了财富而不顾所损害的人事物的价值

    有点难受,我所愤慨的“莆田系”竟然也在我心里——我也层有过这样的想法,譬如找一个有钱女孩结婚,有了晋升阶梯后有了财富后就离婚,再找自己喜欢的人来过自己想要的日子。如果当时有着这样想法的我正好遇到了合适的环境,譬如正好遇到一个有钱但丑陋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而被人厌恶的女孩,我很可能就会这样去做。

    所以啊,都是人性,人性存于每个人心中。如果当年我恰好很穷,也恰好遇到了“莆田系”相关人员,知晓了他们快速赚钱的秘密,也许我也很可能会走上那条路。

    想到这里,那种愤慨便逐渐变成了悲哀——时代的悲哀和个人的悲哀,若是时代较好大家富足,或许走上这条路的人会少一些,降低道德底线的概率会小一些。如此,也更能理解改革开放的必然性了(毛主席也是想要开放的,只是那时代夹在中间不由人)。

    如今呢,只希望这些洗白了的“莆田系”们走上正轨,在新时代的法律红线下道德底线上行医,真正以有责任感和道德感的医院的身份来面对患者,为患者治愈疾病、解除痛苦。

    也祝愿祖国更加繁荣富强、法制完善,人民更加富裕明智、文明道德,这样就越来越少的人为了个人欲望而选择逾越道德底线和法律红线侵犯他人权益。

    反思总结

    外界——尤其是他人(同类)——就是自己的一面“镜子”(若要更准确地类比,究竟更像穿衣镜还是哈哈镜亦或是别的什么镜子,还有待思考,这里做如此类比的本质是想说明外界和自我内在的映射关系,为了形象就用镜映关系来做了替代,进而实物化为镜子)。

    基于这种内外间的镜映关系,自己对他人(乃至外界)的评价就意味着对自我的一部分的评价。评价过程中蕴藏的态度情绪也对应平时自我对自己的态度情绪。

    对他人(外界)的拒绝不接受乃至批评攻击就意味着对自我的一部分的拒绝不接受以及 批评攻击。而每当此时,保持自我稳定的潜意识就会全力调动防御机制,来反击这些排斥和攻击,于是自己居然想着想着越来越气,仿佛有人在与自己对战一般——这其实就是自我攻击和自我防御两者因为“误解”而相互作战。

    只有看清楚这其中的“误解”源自他人和自己存在“同一性”,然后要么明确区分开自己和他人以便只排斥攻击他人而“不迁怒”于自己,要么就“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即只排斥攻击自己的那一部分而“不迁怒”于他人,要么就把他人作为自己的那一部分的映射版本而视为整体并通过“宽以待己”来进行反思——这三种方式前两种的“度”既不明晰更不好把握故而难行,最后一种较为易行,但需要自己平复情绪后跳出来审视自我而非他人,当看到自己身上他人的影子后放下恐惧才能进行。

    所以,归结起来要做到对外界他人保持平和的心态,只需要“平复情绪,放下恐惧,审视自我”即可。

    • 平复情绪——松握拳(紧握慢松),深呼吸(深吸慢呼),以及其他方式转移注意力等;
    • 放下恐惧——恐惧在于有落差(主要是期望和现实的落差),故谨记一常识:“大家/我们都一样”;
    • 审视自我——对于我而言,坐下来写作即可。

    (审视他人最后还是要回到审视自我这里,所以审视自我才是重点。更何况他人太多且了解太少,这样揣测就会比较多,反思结果也会不太理想。而若能够做到把他人作为自己的一部分的补充来看的话,审视他人也就是审视自我了。再者就是外界太广大他人太众多,若是一味审视他人,就很容易陷入李笑来老师所说的“人生三大坑”:①莫名其妙地凑热闹;②火急火燎地随大流;③操碎了别人的心肝。)

    平复情绪,放下恐惧,审视自我。

    2020.02.16 一点补充

    “勇气”和“承担风险”

    对于“莆田系”的做大而提到的“勇气”问题,换个角度说,这些人的“勇气”就是承担了多种常人不愿也不敢的风险,比如“承担打破底线作恶被抓判刑的风险”、“承担游医欺诈行骗的不稳定风险”和“承担竞争失败后负债被打骂追杀的风险”。
    常人不愿也不敢承担这些风险——“不愿”里就有道德良知的存在,比如不能诈骗、谋害他人;“不敢”里就有环境和他人影响的存在,比如法律、家庭教育、社会教育。而“莆田系”相关人员就愿意并敢于承担这些事情的风险以换取财富。他们的“愿意”和“敢”是怎样形成的?或许反思这个问题对我们认识自己有莫大的帮助。

    讨论与认同

    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

    尽管做了这些关于“莆田系”何以至此的讨论,但不代表就是在为这些作恶者辩护,为他们的不道德行为(恶行)和违法乱纪行为做辩护。即时他们今天拥有庞大稳固的利益财富,过着许多人羡慕的生活,甚至还做了些利于他人的事情,也无法洗刷他们曾经做下的恶行和罪行。他们当年承担了这些行为的风险而获得财富,现在也必须承担这些行为的后果——对采取这些给他人造成身心财富损失的行为的人的唾骂和制裁。

    我只知“莆田系”中的人做过“恶人”,但愿他们拥有良心(善心)不再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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