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听来的一个案子,一个朋友负责这个案件的辩护;之所以写在这里,是觉得这个案子真的很可怕;疯狂的女人跟肆虐的台风极其类似,歇斯底里,气势汹汹杀来的风雨中,逆我者亡,杀无赦!
小张和小君是一对年轻夫妇,在同一单位工作;小君那叫一个人面桃花,又是研究生毕业,当然就是小张的心尖心肝宝贝蛋;小两口物质条件不错,暂无子女,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突然有一天,小君提出离婚了,说两个人已经没有爱情了,非离不可,否则情愿去死;小张哪里舍得,于是连哄带劝,说我哪里不好,都改,只要你不离婚怎么都可以;小君是狠了心地反反复复折腾,一定离,必须离;再是个笨蛋,小张也知道小君外面有人了,绝不放手;两个人都折腾的要死不活,苦不堪言;有一天,小张看着小君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小脸,心里一软,本着爱情不是占有,而是学会如何放手的思想出发,就抬了抬手,两人就把红本子换成绿本子了,各自奔前程; 小君在获得自由之后,如火般扑入了老马成熟宽阔的胸膛,半年多的地下情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即将携手连理了;那真真是雄鸡一唱天下白,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阳光普照,大地飞歌了;
可是,看,又是可是;阳光下还有那么一点阴影;
老马曾经离异,有一个10岁的女儿归老马,平日里由在L市居住的老马妈妈照顾,每个周末或节假日到老马C市家中玩玩;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小姑娘到老马处时,小姑娘她妈,老马的前妻也要过来陪陪小姑娘;小君看着曾经的一家三口时不时在她眼皮底下晃荡,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好像自己是个陌生人,被排斥在外;
于是小君很窝火,跟老马说了几次,平时一贯让步的老马在这个问题上寸土不让,说法律都规定孩她妈有探视权的,我怎么可能不让她来看,一个星期也只有这一天而已,你都这么大了,要懂事;
然后小君更郁闷,只得继续忍耐;中途,小君也买了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以及漂亮的衣服去作那个小姑娘的思想工作,大概意思就是:爸爸和阿姨周末都有很多事情,你每个周末都来,我们都要陪着你,做不了正事了,多不好,要不你一个月来一次,好不好?
小姑娘表示拒绝这个提议,大概意思是:我肯定要来看我爸爸,陪我玩是我爸爸最重要的事,反正有我爸妈陪着我,你就去忙自己的吧;
于是,小君的郁闷变成了愤怒,发泄的对象就只能是老马了;次数多了,老马就开始觉得小君很烦人了,以前那个温柔多情的漂亮姑娘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小气自私了呢;女儿还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一个星期到家中来一次就容不下了,以后怎么办呢;人的主观意识肯定是通过客观行为反映出来的,小君就觉得老马对她越来越淡了,两两相恋都快成了两两相厌,可一想到和老马分手,又泪如泉涌,心如刀绞;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滑过,谁都没有看到小君心中的魔河在汹涌咆哮;
那年春节前夕,小君提出把结婚证办了,老马却说,等女儿上了初中懂事点再说,并且两个人现在这样跟结婚也没什么区别,不就是一张纸吗;小君咬着牙点点头,依旧笑靥如花;
紧接着,小君在城乡结合部租了一套房屋;后以去游乐园为由,独自到L市把刚放寒假的小姑娘接到C市,小君带上帽子,口罩将小姑娘带到所租房内,敲晕、掐死,然后拎刀准备分尸,又觉得太血腥了;想了想,打电话给她的前夫小张,让他马上买个冰柜过来,冻硬了就没有血了;老实人小张真买了个冰柜送到指定地点,无可避免地发现尸体,吓死,在小君告知其前因后果后,小张摇摇头,帮着小君把小姑娘放入冰柜,然后离去;
这边搞定后,小君电话告知L市的老太太和老马,说在游乐园把小姑娘弄掉了;这下全炸锅了,所有的家人、亲戚、朋友满大街的找,同时报案,警察常规询问,小君沉着冷静,对答如流;L市的老太太知道这消息后,急火攻心,次日便倒床了;焦头烂额的老马又赶紧开车回去安排;在回去的途中,他越想越不对,10岁的女儿无论如何都可以找到回家的路,就算是绑架,一天一夜都没有收到绑匪的电话,自己也不属于金乌龟的范围;偏偏就在小君手上给掉了;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他身畔的那朵花;
老马的手机响了,小君的短信:小孩不用找了,找不到了;老马的头炸了,颤抖着拨通电话,电话里是小君沙哑平静的语声:小孩在我这里,永远也回不来了;
老马回家后安排好了老太太,然后开着车到了青衣江畔,停车,下车,跳入江中;
同时,在刑大的再次询问下,小君说,小孩被我杀死了;
指认现场时,小姑娘已经被冻成石头,分尸时的刀痕几乎将其折成两段;
小君死刑,时年27岁,老马32岁;小张包庇罪,判三缓四;三人均为独子;
因为这个故事是听来的,所以有些细节的确不是很清楚,只是这个结局让人觉得拔凉拔凉的;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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