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了客,帮着张妈把牌桌什么的收拾好,祥子看了太太一眼。太太叫张妈去拿点开水,等张妈出了屋门,她拿出一毛钱来:“拿去,别拿眼紧扫搭着我!” 祥子的脸忽然紫了,挺了挺腰,好像头要顶住房梁,一把抓起那张毛票,摔在太太的胖脸上:“给我四天的工钱!” “怎吗札?”太太说完这个,又看了祥子一眼,不言语了,把四天的工钱给了他。拉着铺盖一出街门,他听见院里破口骂上了。
从古至今,有个别的的有钱花的人,尤其是女人,十分看不起那些靠力气辛苦挣钱的人,她们请人回来,总觉着自己那点工钱吃了亏,好像谁都该给她们白干似的。
祥子就是个拉车的,包月,但是太太们都生怕他闲着,连打扫庭院,喂狗带孩子这种事儿都要吩咐给他,连家里的下人也对他颐指气使。他常常连饭都吃不上。
论这些个有钱人的素质,自然是没有,善心也早喂狗了。
她们到底是有钱人出身呢?还是嫁给了有钱人变的有钱花了,还是也没钱只是比做苦力的活的风光些。亦或者说她们有钱,没教养?这真是值得考察的一个问题。
就是因为这些害群之马,导致土改时期被奴役了上百年甚至千年的无产阶级奋起反抗对地主富农进行打击报复的吧!可能也有关系,基因里的不对等和屈辱一直遗传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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