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记着的事,已越来越少。
直到,当我本能的要去忘却时,没有刻意去记着,就早早的忘却了。
我分不清前天和昨天,分不清过去和现在,也分不清未来。
时间予我失去了意义。
我的一切意义,存在于一个客观存在,比如当时存在、过去存在、未来存在的统一体。
现实和虚妄,中间只是隔着一条细沙。
本我和自我,在我俯瞰下,犹如野畜,犹如婴孩。
我清晰明晓,我的头脑在进行着无比复杂的运算,只是我还不知,还不觉。
我忘却自我,听不清自己体内血液的欢淌,耳朵里只有故事的流动,见不着悲哀或欢喜涌入。
哪一刻,我在众生的头顶上,聆听世界的玄音,如清澈的泉水,贯彻我的心扉。
我把脚下的土地,紧紧踩着。
我的故事,不因这个世界的存在。
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弃了,没有知觉,无有聪慧或者愚昧,无有相亦无有法。
那时,就像河中的游鱼,我不知自己是鱼或者其它,却遵循河的方向。
一步一法,困不醒,醒不觉。
我能记着自己,从未有如此清晰。
大脑中有频率震动的余波,微风拂煦,身子从未有如此温暖。
虚妄的事实,我的眼要去照亮光芒,装下清静的山河。
无有其它,我本我,却不独我,我亦非我,却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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