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川和那名男子联系上后,那名男子没有推脱责任,只是从他的精神上看出家里出了什么事。小雯的身体不好,没有多问。林川心想,这回要男子一次性补偿小雯的精神勋失费和身体上的补养费一百万。他对小雯说:“这次车祸对你的身体造成不小的伤害。必须要他付出代价。”
“林川,我身体不好,就不去了。发生事故那天。天气又不好,也不全赖他们的责任。你说话不要太绝情。”小雯拉着林川的胳膊,叮嘱林川。林川拍拍小雯的手背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轻易放过他,必须要他为你的伤害负责。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小雯站在窗前,望着林川的车子走远,长嘘一口气。
自从小雯住院,就于公司请了一个月的假期,小雯的公司是私人企业,人员安插的紧锣密鼓,不敢懈怠。小雯休假后,公司虽知道小雯的身体受伤害。也催促他了几次。奈何她的身体没有完全康复,再加上事情没有解决,她的心里也七上八下地犹豫不定。
林川到下午的时候,他的小车又像是打胜仗的士兵凯旋归来,冒着黑嘟嘟的烟圈驶进小区。焦急等待的小雯早就听到汽车的鸣笛声,只是好大一会,还不见林川的影子。
到达小区的车子早已经停进车库,林川却没有立即下车,而是先从怀里掏出一盒帝豪烟。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拿出明晃晃的铁质打火机,啪地一声把烟引燃,用力猛吸一口,又吐出浓浓的一股烟气,眯着眼靠在座椅后背上。他的思绪上下翻腾,眼睛珠也跟着忽大忽小,烟的火光也忽明忽暗。
一根烟快要抽完时,他幽暗的眼神忽地睁大。然后,把烟屁股朝地上一扔,双脚跳下车子,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大头皮鞋又朝地上的烟屁股使劲跐了跐,而后,噔噔噔地上了楼梯。
“回来啦!”小雯看见林川进屋,关切地问。
“嗯。”
“顺利吧。”
“顺个屁。他妈的,他堂堂一个铸造厂的经理,我好说歹说,求爷告奶奶地才给了二十万。”林川一边脱下外套,一边愤愤地说。
“才二十万?难道我的身体就这么不值钱吗?他这是气人太甚。”小雯气愤地说。
“可不是嘛!我在那里软磨硬泡,他妈的还说,虽然孩子没有了,但是,我们还年轻,还会有机会的。我和他辩解。他说他老婆刚走,没心情和我们交涉,手里也不宽裕。就给这些吧,爱接接,不接也得接。”林川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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