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赶实习报告,今晚留给写作的时间突然变得匆忙了。在图书馆虽然急得抓狂,可偏有那么一种东西让你瞬间平静。昨晚如此,今天也是。这是2015年5月9日的旧文,重新想起它的原因是一场珍贵的遇见。很幸运的第二个意义。那时还需要考证的东西,如今早已成为真实,只是真实太久又朦胧了起来。
我觉得我现在也许拥有新的三个意义。
闲暇时给同学写信,信中我不断以卑微者自称。可让人欣喜的是,卑微者也能找到生命的意义,即使在这最后的几天里。
或许生存的意义本身就是一个无解的命题,我们只是为了得到一种可以让自己安心的答案。这些日子,我开始尝试着依自己而活,感觉被周围排斥了一般,不过无须在意,因为我已经得到了三个意义,或许它们能与爱情相抗衡,在最后三天里补上心里丢失的那一块。
一个闷热的午后,我只身来到荒无人烟的编辑部,带着一本《瓦尔登湖》,关上手机,暂时脱离那纷繁嘈杂,进入心底最柔软的角落独眠。于气候多变的春日而言,那感觉让我倍感凉爽。跟随梭罗去构建他挚爱的乌托邦,舍弃一切无谓的奢侈品。我们并不需要沉闷的社会,这种属于你的必需节制的社会,不需要这种不自然的愚蠢,不知喜怒也不知哀乐。我心中多么渴望拥有一片“瓦尔登湖”,带上锄头和面包,迎逢大自然的最珍贵部分,让那些固执的农夫以为我拿走的是几枚野苹果。“不必怕黑暗中显现游魂厉鬼,古树的火光闪闪地和我们絮语。”
这个意义,让我开始尝试着构建新的想象世界,那儿诗歌不死,那儿自由永存。我要等到那一天,等所有建筑物倒塌,迎接理想人的到来。
“我该如何形容我们的爱情,被这个时代的皱纹收纳的爱情?”不知不觉间感受到一份特殊的情感,高于友情,却似乎要低于爱情。这种情感最难界定,卑微者因它不再卑微,幻想为此仍旧延续。就像我流浪过的一个地方,在我虚无之际,宛如实实在在的一条臂膀。似乎这,已迷失在我血管里的沙漠。或许我能从那封信中,得到确凿的答案。我会变成什么,如何洗涤我的贫困,时间什么时候予我回复,值得期待。
第二个意义,难以言明,似乎还需要时间的考证,可又是那么地迫不及待。不过幸运的是,我得到了一份天赐的慰藉。
最后一个意义,是这两天发现的。能结识一群“散落的人”,志同道合,一起探讨各种各样的话题,如高山流水,愿意倾听我的声音,认真听我唠叨那过去的故事,真是美妙。这些真实而透明的人啊,得之,“纵使颠沛流离亦可安之若命也”。
虽然失去了很多东西,很多本身就不愿在乎的东西,可是这三个意义让我的人生更有味道,陶醉其中,真不想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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