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又睡过头了,日更也是写着玩
诵读打卡:荷尔德林《橡树林》
阅读打卡:《修炼好文笔》
抄写打卡:暂无
写写打卡:
云落在天边,妈妈走在前面。我的泥脚把洗练的柏油马路蹭得有些难看,风很大,绿绒绒的草拂晃在松树林前,草长得不均,东一撮西一片的,像掉絮的绒毯。
见我还要踩草,她皱起眉头。我心里嘀咕,我都这么大了,这样的小事她还要数落我。可她又偏偏喜欢我还像小时候那般,跟在她身后。好像这样,她就会永远不老。
和她并非无话不谈,确切说来,我说话比较直奔主题,而她侧重倾诉,我们常常说不到一块去,谈话的次数也随着各奔一方而减少。
上次和她散步,还是中学时期,就在从这里一眼能看到尽头的那片山,在小屋对面的桉树林里。虽然看得到,可走起来要花上半天时间。可以说,走过这个山头,余下的时间都在渡劫,每次走上这条路,我的心里都阴云密布。
我在一处弯道上坐上石墩,将昏黄的晚景填满胸壑。远处还有一片淡蓝的湖泊,蒙上一层昏黄的雾气。妈妈告诉我,那是花岩山,小时候拾柴火、挖草药的去处。我只朦胧记得山谷的沙地和橡树林,靠近岸边杂有高大的松树和灰白的山石。
我提起和爸爸走过一段土路,在接近杂木林的入口处,有一个热得发粘的烂泥坑,山上还有很多沙松树,我询问母亲是否知道是哪里?
妈妈挠头想了一下,又问我记不记得去那的大概时间,见我摇头,她瘪瘪嘴摊开手。好像仅凭这几条信息无法知道是哪里,之后对我的纠缠和刨根问底,她放任不管。过了一会儿,她到底恼火了,责备我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在意和父亲一起的时光。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我就只是对忽然想起的事物有种非弄明白不可的欲望。毕竟是上小学以前的事了,怎么也想不起来。
之后我们都没说话,只静静看着落日。落日渐渐变得红润、失去活力,湖还泛着粼粼微光。靠坐在石墩一角的她,脸上布满红晕,风吹得她的头发像干树叶般寂寂抖动着。直到她的神色接近来时的平静,我才向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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