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带姐弟俩散步去商场。
途经一片长满狗尾巴草的工地。说来也奇怪,当地平日里很少见到狗尾巴草,以至于给谦哥说起我小时候那些狗尾巴草游戏时,他都一脸懵圈——可怜的城里娃!
这机会不就来了嘛!
扎狗尾巴草帽圈,用狗尾巴草对战,做狗尾巴草面具……爷仨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谦哥不会用草打结,爸爸教完姐姐教,学会以后屁颠颠问“我厉不厉害啊”;发现草里面有好多草籽,姐姐告诉他这可是小麦的亲戚。爸爸打的草结连战连胜,举起草大叫这是金牌草,这又让姐弟俩迫不及待继续寻找大号结石的草杆…
路边行人侧目,姐姐笑称别人会说我们三个人神经。
“神经?”我不以为然,“他们得羡慕吧!”
可不是嘛,这狗尾巴草都能痛痛快快玩半天,可不是得让别人羡慕——尤其是背着书包坐在爸妈车后座去补习班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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